小天道比比划划了一下。
辨认出字迹的傅回鹤认命地开始一边啃莲子一边搓圆子。
花满楼从花家堡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湖边上满满当当的白色圆子堆成了小山,一只金色的毛绒球在圆子上蹦来跳去,快活得不得了,山尖尖上,小小一只的傅回鹤抽着青玉烟斗,生无可恋地搓圆子。
傅回鹤回头,看见花满楼的一瞬间眼睛亮起来,几个起落把自己窝进花满楼肩膀的衣领处,开始逃避做工。
小天道看着面前的小山一样的白元宵,已经能够畅享到下次天道聚会时候其他小天道赞叹羡慕的眼神,顿觉满意地挺起小胸脯,小细胳膊一挥:“傅老板你放心!成亲的事就包在我身上!”
说完,小天道没等傅回鹤回应,就带着傅老板一个时辰的努力成果消失在离断斋。
花满楼抬手摸了摸四肢摊开躲在自己颈边的傅回鹤,低笑道:“小可怜。”
小可怜傅老板巴巴地贴着花满楼的脖颈,小声道:“那七童是不是消气了?”
花公子捏捏傅老板的小胳膊,朝着书房走:“可以消气,但是傅老板要签一份契约才行。”
傅回鹤瞳孔震颤,忽然觉得曾经光风霁月的花公子怎么也被他带的开始往奸商方向发展?
不对……花家本来就是经商,花公子可比傅老板聪明多了……
傅回鹤说服自己的同时低头看向花满楼摊开在桌面上的契约,看着看着,陷入沉思。
巴掌大的小人跳下桌子,站在宣纸之上低头一行一行审视契约书上的内容,当看到“若再有任性妄为不顾性命的举动,罚睡湖底三个月”时,抬头幽幽看向花满楼,吐出两个字来:“……家规?”
向花夫人取经之后的花公子淡定坐在椅子里,施施然点头。
花老爷年轻时候也是个愣头青,江湖朝堂地乱掺和,不知道多少次在刀口上划拉,要不是花夫人捞得快,只怕就没有他们兄弟七个了,在整治家风这方面,花夫人是一等一的好手。
傅回鹤这个人看似惫懒,但其实骨子里带着一种疯劲,做事的时候总会想着单刀直入不管不顾的做法,若是不拴着些,只怕日后还会出大乱子。
傅老板看着家规上触目惊心地罚睡湖泊,罚睡书房,罚睡客房,认真严谨地将三条家规刻在脑子里,而后抱着一杆比自己身高还长不少的毛笔,一笔一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顿了顿,还无师自通找了印泥出来印上了自己的小手印。
签完之后,傅回鹤乖巧抬起自己染着印泥的手,期待地看向花满楼。
花满楼在家规上签字盖章,而后抽了手帕出来笑着替小人儿擦手。
傅老板握住花满楼的手指,再一次发问:“所以……七童?”
花满楼忍俊不禁:“好了好了,消气了。”
话音未落,在一片朦胧的烟雾里,白发的美人侧坐在书桌之上,一只手撑在桌面上,一只手还托着那杆青玉烟斗,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灰蓝色的眸子脉脉含情,神色带笑,瑶阶玉树,世间难有。
傅回鹤手指一动将烟斗收起,左腿挤进温润公子的双腿微微分开些,倾身过去贴向花满楼的脸颊,低低笑着:“下次可不敢再惹花公子生气了,好凶。”
一连几个月的看得见吃不到,傅回鹤又在此同时逐渐恢复六欲,这让他心中又是难捺又是克制,委屈极了。
花公子半点没有被带着些进攻意味的傅老板所震,反而抬手抚上傅回鹤的长发,手指插进那霜白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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