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戒酒,必须戒酒!!
想起什么,傅回鹤用烟斗指了指热闹的前堂,还有站在前堂中间听着声音时不时指挥两句的花满楼:“那这……?”
也是他做的孽?
尔书坐起毛绒绒的小身子,比了个大拇指:“你喝醉酒是这个!”
“花公子耐心听你叭叭叭了一晚上,而后问你如果他想要给离断斋添些东西,会不会影响离断斋。”
“结果你大手一挥,直接说明天你就用灵雾把离断斋遮起来,外人看来就是寻常的店铺,随便花公子发挥。”
“唉,之前只知道花公子出身富贵,但没想到会这么阔气。”尔书搓着爪爪啧啧赞叹,“天亮了不到两个时辰,搬东西的人就来了,这可都是上好的整块梨花木唉,能买好几个糖葫芦铺子吧……”
傅回鹤:“。”
表情痛苦地闭眼。
他为什么不是符修或者阵修?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回到昨晚,扬了他手里的酒别让他丢人?
傅回鹤拽着尔书的大尾巴,让他陪着自己坐在这思考人生,那边的花满楼从伙计手里接了什么东西在手里,朝着一人一兽走来。
“喏,一人一根,不许捣乱。”
傅回鹤的手里被塞进来一串糖葫芦,表情颇为一言难尽。
尔书可没这么多想法,抱着上面滚满了瓜子松仁芝麻的糖葫芦一口就是一颗,吃的嘴边的胡子都黏黏糊糊。
花满楼靠近傅回鹤耳边,低声道:“你的这串是我做的,虽然糖浆是大厨熬好的,但其他我都没有假于人手,应当是能尝到味道的。”
而后话中笑意渐浓。
“松仁都比尔书的多许多。”
说完,花满楼便抽出袖中手帕擦着手指,继续去前堂忙了。
傅回鹤盯着手里的糖葫芦好半天。
尔书已经啃完了自己糖葫芦的一半,见状含含糊糊道:“你要是不吃就给我嘛,我吃很快的!”
傅回鹤斜睨了眼尔书:“你没有自己的糖葫芦吗?”
说完,顶着一张清冷出尘的谪仙脸,张嘴咬了一颗糖葫芦含在嘴里。
尔书哪里见过傅回鹤腮帮鼓鼓的模样,当即伸着爪子就要去摸傅回鹤的脸。
傅回鹤嫌弃地躲开:“爪子黏黏糊糊的,少碰我。”
“哼,我就知道。”尔书撇嘴,摇头晃脑道,“你这脸啊,就花公子碰的,其他人都碰不得~”
又想起前几日的摸酒窝事件,傅回鹤:“。”
“闭嘴,安静吃你的糖葫芦。”
尔书哼哼唧唧:“我快吃完了,明明之前你就是准备了两串的……你给我尝一口你的!就一口!你的看上去松仁比我多好多唉……”
“你信不信你吃完牙立刻开始疼,腮帮子肿得像松鼠?”傅回鹤眯起眼。
尔书一愣,而后一跳三丈高:“好啊!我说我怎么一吃云记的糖葫芦就牙疼!你是不是就是嫌贵,不想给我买!!!你故意折腾我!!混蛋老傅!!!”
说漏嘴的傅回鹤拿着糖葫芦就往后院走。
尔书不依不饶的追过去,跳起来就要朝着傅回鹤手里的糖葫芦咬。
傅回鹤眼疾手快的避开,脚下甚至用上了灵力,眨眼间消失在走廊里。
尔书一口咬空,翻遍了后院和房间都没找到人,只能委委屈屈地去找花满楼诉苦。
花满楼于是将小兽抱在怀里安抚,低眉浅笑,全然不提两串糖葫芦不一样的偏心。
……
后院湖水之下
傅回鹤拿着糖葫芦坐在祭坛边上细细慢慢啃,一边吃,一边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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