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不是一直想去我工作的地方看看?”许温招了招手,“今天空下来了,正好能让你见见那群孩子。”
绒绒起来了,跟在许温身后。
一共十几间教室,配备了电脑和投影仪,小点的房间七八人,大点的就十四五人。
许温总是在双休日要忙些,平常只有下午三四点后的托管或补课,差不多到晚上九点,七八个学生安静地写作业,看见许温进来后不约而同抬起了头,随即是绒绒探头探脑地瞧了进来。
“好多人啊。”
几个男生扔了笔,“哇,老师带了人过来。”
“嘘。”许温轻轻做了个轻声的手势,他们一下就安静了下来。他把手里咖啡递给绒绒,就走下去检查作业,回答了几个问题。
绒绒走到讲台边,摸了摸粉笔灰,拿起粉笔在黑板上涂画,照着许温在黑板上写的英语,依样画葫芦地誊抄着,学生们偷偷张望,议论纷纷。
“他是谁啊,老师朋友?”
“弟弟吧,他有好长的头发哦。”
忽然,一个粉笔头就轻轻飞砸到了额头上。那个学生抬起头,发现绒绒正在很凶地盯他,虽然看着一点也不凶。
“咳咳。”许温轻咳一声,无奈看去。
绒绒就有些委屈地低下头,抱起咖啡喝了一口。
“他喝老师的咖啡耶。”底下又有学生交头接耳。
“他和老师关系好好啊。”
“老师下班了是要出去玩吗?要不你提早下课吧。”几个学生起哄道,“早放几分钟没事的,我们家长不会看出来的。”
“安静。”许温敲敲桌,“写你们作业。”
许温带绒绒去办公室了,确实是快下课的时候,几个老师都走得差不多,最后一个看见许温过来,给他留了盏昏黄小灯,随即点点头走出来。
走出来的女老师在走廊灯下看向绒绒。
“这就是你藏着掖着的人?”曾云云上下打量,目光和蔼。“很可爱啊。”
绒绒认出来是那天找许温代课的人,他还因为曾云云和许温视频电话而吃醋。
“许温和我提起过你,”曾云云笑着说,“还特意和我说是他对象,想不到啊,万年孤寡一朝脱单。”
“许温和你说,我们是……”绒绒睁大眼,扑簌簌的,兔耳朵就要激动冒出来。
许温赶紧遮了遮他帽子。“嗯,不是吗?”
曾云云摇头笑笑,举了举手中水杯便走了。
“等我会儿?”许温看她走远了,低下头来偷亲了亲绒绒,“等学生下课我就来找你。”
帽子掉了,绒绒的耳朵一动一动,“好哦。”
绒绒走进办公室,找到了许温的位置,就坐在许温的位置上。
热空调刚关,里头还充斥着暖意,绒绒嘀咕着时间,还要再等些时候,只能坐着椅子在小过道上滑来滑去,随手拿了本英语练习册看着。
一篇篇阅读和完形填空都都很有意思,他在昏暗光线中看久了,外面忽然传来学生回家的欢呼声。
绒绒一下抬起头来,把练习册放回到堆叠的课本,没注意前边一支笔就压了上去。
啪嗒一声,笔掉进了桌子前边的凹槽里。
许温还没回来,绒绒赶紧起来捞笔,他趴在桌子上伸手去够里头的缝隙,指头摩挲着探去,但却摸不到,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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