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在碗筷碰撞,被烫到后哈气,最后水缸被掀开,碗筷又和水声碰撞,大概是自己洗了碗,最后脚步声从后门离开。
倒真的像是一只讨食的猫,只不过这流程也太熟悉了吧。
“南无阿弥陀佛,是周围村里被遗弃的孩子。”
文景和杏寿郎相视一笑,在夜晚来临前,告别了悲鸣屿的寺庙。
下山还是那些烦人的台阶,甚至比上山时还麻烦,他们原计划在岩柱这边住两天的。
但真到了地方,才发觉——这里太安静了,就像是悲鸣屿的心一样。
没有任何外人的痕迹,偶尔有,也是像那只小猫一样,只是路过,不做停留。
所以临时改换主意,下山住到热闹的城镇里去。
梨花不很熟悉那个和尚,只觉得奇怪,她听闻了文景要结婚的消息,自觉的把自己归为女方娘家人的行列,所以问起话来也不拘束。
“我们为什么不在山里住了呢?”
文景指了指脚下的台阶路,“这山从此就是他了,别人上来觉得麻烦,他却自得其乐。关起门来,享受难得的清净。所以在他自己走下山之前,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四人回望黑洞洞的山林,春天离这里还远,风里带着一些潮湿的凉意。
梨花脖子被吹得一抖,竟然觉得自己刚刚是从一座坟墓里走了出来,但她不觉得害怕,那里面只住了一个活人。
千寿郎拍拍她的肩膀,两个年纪相仿的孩子,很快跟在大人的后面,跳上车去。
来了京都,必然各处寺庙和景点都要去探访。
于是去音柱家的行程便一拖再拖,直到须磨传来麻将三缺一的紧急诏令,他们才悠哉的去到了坐拥好几个山头的宇髄家。
一开门,文景就被拽去昏天黑地的麻将桌了,她们几个女人,抛下各自的老公和未婚夫,在牌场上杀的硝烟四起。
说起这麻将,还是文景带来的,之前在这里忍者训练,休息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训练,加训又容易受伤,于是她提出不如干点占脑子的活动。
正好自从那年春节,去炼狱老家村子打牌的瘾还没过够,她手把手给每个女人都教会了。
然后忍者训练差点就因为聚众打牌而被耽误,只能说打牌要不得。
“红中!”
“五饼!”
“须磨,最近没任务,又不训练,你是不是又胖了?”文景一个突击,打得对方抬头开始呛声。
须磨从来都是这样,心情一旦被牵扯出来,打牌就会烂起来。
“你才胖了!”
“嗯嗯嗯——”文景胡乱应着,心里算着牌,想着如何突破宇髄家三个女人的围攻。
“须磨!你又中计了!”
“可恶,牌桌上的文酱诡计多端,比打架还厉害!”
为了保暖,门窗都关着,声音也都关在了屋内,像是一个满满的玉米罐头。
走出两步远,就觉得那些吵闹是从天边传过来的。
安静的宇髄家,只剩下两个并排坐着看孩子玩耍的男人。
“哎——”宇髄倚在亭子边上,这声叹息传到了山崖下,有隐隐的回声传来。
这山的回应,让杏寿郎觉得,此刻不止他们两个在这里,还有一座大山也在旁边枯坐。
“切磋?”
他们两个聊东西有一搭没一搭,一会儿就又跳频到切磋上了。
“好。”
拉着山一起肩并肩枯坐,还不如打架松快松快身体。
在花园里探险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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