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成一团浆糊,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那你呢,你、你那、那个会不会很难受?”
这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经过了一整个晚上的相处,她已经知道廿泽可以读懂她的唇语了,现在她忽然说这个话,不就是不打自招、明晃晃的在告诉他,自己刚刚不小心玩了下他的那什么吗?
果然,她刚说完,面前俊美兽人粼粼的眸光就是一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苏落落苍白无力地解释道。
她一开始是真的没有往那方面想,因为以前在末世的时候,大家为了防止丧尸偷袭,都是习惯往自己的裤子口袋里塞各种各样的武器的,什么手.枪、铁棍、匕首,都是司空见惯的事。
所以她先入为主的以为廿泽也是这样,再加上那个尺寸确实有点夸张,他还受了很严重的伤,从失控期恢复清醒后又一直是那么的温柔克制,行动举止都很优雅,像一个十分禁欲的贵族一样……
心爱的小雌性开始走神,求偶期的野兽感到不满,他在苏落落歉意的目光中,开始施行自己的邪恶计划。
于是,苏落落就看见眼前俊美的兽人低垂下了眼睫,用委屈的表情说了很长一段话。
她已经很仔细地听了,但还是没听懂,只隐约听到“浇灌”、“抚慰”之类的关键词。
泽尔修斯大约是知道她没听懂,又重复了两遍。
还是只听到了一点点关键词的苏落落:“……”
她正欲开口,就见面前的兽人鼓起勇气,俊脸红红地望着她,“可、以、么?”
这次的三个字她倒是听懂了。
可以什么?抚慰?浇灌?
浇灌是什么意思?
作为一个已经这段时间里跟流浪兽人聚集点里的其他雌性恶补完了所有兽人和雌性之间的常识的人,苏落落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陌生的词。
和抚慰放在一起,也是联结之前必须要进行的步骤吗?
苏落落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
她虽然没有通过第一次洗礼,没有太强的抚慰能力,但之前在花象奶奶家的时候也跟着她学着了解了兽人的污染,而除了购买昂贵的净化晶外,和心爱的小雌性之间的联结是他们唯一能净化体内污染的方式了。
而廿泽虽然是个残疾兽人,但除了快要失控的时候眼神有一点点凶之外,对她一直都很好,晚上还特地给她烧了很多热水回来,是个很细心、很温柔的兽人。
除非真的被污染折磨到特别难受,他是不会对自己提出什么要求的。
一开始也是她让他误会自己是他的雌性的,何况按照兽人世界的标准,他们之间已经即将联结的准伴侣了。
她净化能力不强,但应该还是有一点点的。
浇灌什么的,大概和寻常的牵手一样,是很正常的行为。
最多、最多不过就是一个拥抱。
努力说服了自己,苏落落也就心安理得了起来。
泽尔修斯的心跳变得热烈。
焦毛啾没想到心爱的小雌性真的同意了他的请求,浑身的血液都快烧了起来。
求偶期的野兽一点点曲起手指,慢慢同她十指相扣。
他炙热的唇落在小雌性的脸颊,青涩地贴了一下,然后双眸亮晶晶地望着她的脸,又在她唇角上更轻地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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