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摸到那些疤?】 桑荼:“……” 回答主系统的是沉默。 刚刚光顾着害怕了,根本没注意。 主系统用力揪了揪自己凌乱的数据。 只能用出杀手锏。 【大反派最讨厌和别人肢体接触了,他有洁癖!那些疤更是他心理变态的源头,你再去摸一摸,给你记1点勾引值。】 这样总能发现大反派和小壹是一个人了吧? 傅昭礼不急不缓地跟在桑荼身后,没人注意到他将一把金灿灿的小钥匙踢到了柜子下面。 “你喜欢什么味道的?”他随意拿起一个水晶瓶捏在指尖。 桑荼顺着声音“看”过去。 傅昭礼轻轻摇晃瓶身:“玫瑰,茉莉,木香,甜橙或是……巧克力?” “甜橙巧克力!”桑荼用本能证明了,所有的畏惧在食物面前都是浮云。 傅昭礼本想告诉她这两个是不一样的味道,但犹豫了一秒,还是放弃了。 “试试这个。”他挑选出一瓶,闻过后递给桑荼。 两人指尖相触,桑荼深吸一口气,豁出去般双手捧住了傅昭礼的大掌。 柔弱无骨的小手穿过他的指缝,挤进掌心,在拿走水晶瓶子的时候,她还大胆地用指腹蹭了蹭他的手掌,然后像是不舍得松开般,轻轻勾住他的两根手指,从指根滑过指尖,最后调皮地溜走。 傅昭礼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似是想要抓住她,可最后还是抓了个空。 “谢谢。”桑荼攥紧了水晶瓶,心脏跳得飞快。 “我摸到了!” “真的有疤痕!” 她在心里兴奋地说道。 【勾引值:1】 主系统大方地兑现承诺,继续等着下文。 可是主系统等啊等,什么都没等到。 ? 桑荼脑子嗡嗡的,心脏更是疯狂跳动。 如同鼓点的心跳声,又重又乱,让她完全没办法思考。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她活着从反派手里逃出来了! 傅昭礼的心跳也又急又快。 黑暗中,他的耳根通红,一直蔓延到衣领下面。 明明不是第一次牵手了,但这样的情况下,有一种别样隐秘的感觉。 “咳……再加上这个味道试试。”他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力,驱散掉浑身的热意。 “哦好。”桑荼像个执行任务的小机器人。 一时间,花房里只剩下两人简单的对话。 【虽然看不到画面,但是为什么我脑补出了一个超级乖的场景?】 【我也是!总觉得两个人像是幼儿园小朋友一起做手工。】 【你说我做,合作的好默契。】 【隔壁都快吵翻天了!】 【到这里来躲一会,公主病的叫声快把我的耳膜震聋了!她装的吧,是什么闻到了臭鸡蛋的味道,又不是化学实验课,有硫磺。】 【桑桑这边不就没事?啊听声音就感觉好听话。】 总导演看着桑荼这对宛如“小朋友过家家”的约会,突然产生了自我怀疑。 “道具老师!道具老师在哪里?”他嚎了一嗓子。 道具老师匆匆跑来:“怎么了?” 总导演:“你确定1号花房里面的香味瓶都准备的没错?” 道具老师:“没错啊,6瓶正常气味,12瓶恶作剧气味。” 总导演神情更加迷惑了:“不应该……他们怎么怎么淡定?” 总导演不死心,切换到了另外两组。 瞿涵子失手将一瓶烂鱼味道的气味瓶砸在了地上,一时间花房里瞬间充满了一股子海腥味和腐烂的臭味。 “啊啊啊,一玺救……呕……救命!”瞿涵子的夹子音也夹不住了,在黑暗中疯狂尖叫。 沈一玺哪里想到配个香水会变成这样,一边忍着恶心,一边去找瞿涵子。 然而一个不小心,他也撞翻了一个瓶子,榴莲味瞬间弥漫开来。 温以榕和梁清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 温以榕本想和梁清拉近一下距离,于是打开了一个不知名的瓶子递到了梁清的鼻子下面。 谁料梁清蹬蹬蹬后退了几大步,仿佛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别……别过来!”他声音惊恐,“怎么会有香菜的味道?” “抱歉,我不知道你不能接受这个味道。”温以榕手忙脚乱地去找瓶塞,一不小心也绊了一下。 下一秒,□□碰撞的声音响起。 梁清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一湿! 他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就在这无比尴尬的时候,外面还好死不死响起了篮球哥的声音。 “卧槽,你们吃坏肚子了?怎么这么臭?” “yue……妈耶,老铁你们该不会脱鞋子了吧?yue……怎么又酸又臭的?” 两组嘉宾:“……” 想杀人! 总导演看完后,自我肯定地点点头。 虽然结果和他预期中的“黑暗中来一场甜蜜朦胧的贴贴”完全不一样,但气味瓶没毛病啊! 怎么傅总那边一点反应都没有? 总导演没有发现的是,到桑荼手里的瓶子,全都经由傅昭礼的手。 那些怪异恶心的味道,全都被放到了桑荼无法触及的地方。 时间飞逝,转眼又过去了二十五分钟。 一直关注着时间的段洵忍不住蹙眉。 加上盲选配对画家,傅总已经站了四十三分钟,这完全超过了他之前练习的时间上限。 “还有多久约会结束?”他快步走到总导演旁边,低声询问。 总导演笑的谄媚:“肯定要等他们配出女嘉宾喜欢的香水味道才能结束了。” 段洵还想说什么,就听到1号花房里传来了桑荼惊喜的声音。 桑荼双手捧着小瓶子,贪心的一下下嗅着:“感觉好好吃!” 她忍不住想要摇尾巴。 原来巧克力就是这个味道吗? 桑荼又把鼻子凑了上去,然而一只手比她快上一步,将香水瓶塞住了。 “结束了,出去吧。”傅昭礼怕她闻多了头晕。 桑荼以为反派觉得自己耽误了他的时间,忙不迭地点头:“好。” 两人很快就走到了花房门口。 傅昭礼按下门把手,轻轻将桑荼推了出去。 一走到外面,亮眼的光线就投射下来,纵使戴着眼罩桑荼也能感觉到阳光的明媚。 然而傅昭礼仍旧站在花房内,他的身影被光影切割成上下两部分,一半阴暗晦涩,一半明亮无双,就像是天使坠落,染上尘埃,被邪恶腐蚀。 【草。】 有人没忍住,骂了一声。 【就冲着这个画面,就算看不到他的脸,我也被他折服了。】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苏成这样。】 【绝了,随便一个截图就是电影画面。】 桑荼奇怪地侧了侧脑袋:“你不出来吗?” 傅昭礼刚想回答,双腿突然传来剧痛,一瞬间,身体的操控权离他远去,无力感恶狠狠地给了他一个教训! “嗯,你先走。”傅昭礼伸手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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