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从外面看是少年将军寻常穿着战服的样子,但是从背面看,能看到他穿着官服的样子,再偏一个角度,能看到将军穿常服在湖边喂鱼的样子。”
教授听完,深吸一口气:“从来没想过我研究了半生崇义的画,居然还能再听说画中画,甚至是画中画中画。”
他看着闻浅浅:“若不是您今天提出,估计世上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教授十分激动:“您可能自己都不知道,您这个发现将对华国历史研究,崇义画作研究,以及整个世界的艺术界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说完,他捂住嘴:“我太激动了,真想立刻飞回国内去仔仔细细看看您说的绝世景象!”
闻浅浅想了想:“您说的对,确实很精妙,我当时看到的时候,也觉得整个人都被震撼住了,那种感觉,难以形容。”
一句话说完,整个华国代表团都坐不住了,没人再对现场这幅赝品感兴趣,恨不得立即启程返航,去博物馆好好观摩一下传说中的画中画中画。
对面的团长没有料到事情居然会是这种走向,好像听她说完,大家虽然没见到真迹,但是却都信了她的话。
他急得一下子站了起来:“空口无凭!什么画中画中画,也许就是你自己编造的呢?”
闻浅浅嘴角一挑:“我有什么好编的,真迹就在华国,我见过,这就是事实。你们不信的话,自己去华国看,一看便知。”
她冷冷地暼了一眼他:“如果你一定要我现在就给出画作是假的证据,那就是画纸的厚度。”
“崇义中后期的作品为了能尝试画中画,都会用比前期厚度稍微大一点的纸张,光凭肉眼看,很难看出,但是迎着光看,看纸张的透光度,就能看出细微的差别。”
“这幅少将军降马图是崇义中年之后的作品,按道理说用纸应该是偏厚的那种,但是眼前的画,纸张还是崇义前期作品用的那种纸张,忽略了这个微小的细节,所以即便是模仿地再像,从根上就已经错了。”
她几句话说完,众人一齐围到画作旁边,盯着画作的纸张看。
华国这边都是研究崇义画作多年的顶尖专家,早就对他画作的各种形态了如指掌,听闻浅浅这么一说,他们迎着光一看,确实发现了问题。
对面偷国的团队都被惊得哑口无言,这画展出之前,他们自己也鉴定过,一致认为是真迹。
他们所有人都认认真真把画反复端详了一个月,才得出的结论,却万万没想到真正的决定性鉴定方法,根本就不在那幅画的画面上。
要不是知道画中画反推纸张的问题,谁能猜到最终是凭一个肉眼都无法辨认的纸张,来一锤定音,证明画作是假。
偷国的团长深吸一口气,然后一个没扶稳,重重栽倒在地,旁边的人连忙去看,顿时乱作一团。
闻浅浅从人群的缝隙里扫了一眼,判断团长摔得不重之后就没有理他,目光扫过后面装画的水晶框,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如电地扫向坐在后面的李在新。
此时的李在新也扶着桌子大喘气,面色惨白,一脸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画,看上去比偷国的团长状态还呀糟糕。
闻浅浅几步走到他身边。李在新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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