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面上手足无措又不想摔倒、只能微红着脸气恼地向他们俩求助的动人模样了。弗雷德感应到了他的想法,于是同样偷笑起来。
“哈,我怎么可能不会?”卡珊德拉仿佛一眼洞穿他俩的心思,高傲地抽出魔杖,花样复杂地挥舞了一下,于是毛茸茸的长筒靴变成了锋利的冰刀鞋。“追不上我的速度,该哭的就是你们。”
她原本就修长的双腿猛地拔高,看起来足有五英尺十一英寸,虽然还比不上瘦高的双胞胎,但是也十分挺拔。
弗雷德和乔治眼见着希望落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卡珊德拉从他们身畔像一抹雪风划过,单足蹬冰,向前俶尔滑行,真的远远把双胞胎甩在了后面。见势,他们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想要追上身影已经缩小的卡珊德拉。
三个人在冰层上镌刻出一个又一个形状优美的曲线椭圆,乔治最先赶上,向着她伸出了手,于是她把羊绒手套搭在了他的手心,手牵手一起在厚厚的冰面上滑行而过。
迎面吹拂的冷空气把她塞在衣领里的灿烂金发唤了出来,向后招摇着。
弗雷德憋着一口气想要追赶上,但是忙中出错,一时不注意,结结实实摔在了冰面上。
卡珊德拉轻盈地折返,拉着他的手,想把他拽起来,但是弗雷德稍稍用了一点力,反而把她拉向了自己怀里,面对面给了她一个吻。
两个人的嘴唇都是冰冷的,但是口腔里却温暖到令人眷恋,于是原本的浅吻变愈发肆无忌惮起来——他们的吻像是一团烈火,在严冬里燃烧、肆虐。卡珊德拉觉得脸上热了起来,不是因为冷风吹拂血液不畅,而是因为情动和愉悦。
乔治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使劲翻着白眼。
他就知道,弗雷德忽然摔倒准没有好事。在运动天赋方面他可能更优秀一点,但是论耍小聪明,弗雷德能称霸霍格沃茨七年绝对是有理由的。
终于,弗雷德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卡珊德拉,从黑湖上站了起来,顺口问了一句:“你是怎么学会滑冰的,也是自学吗?”
“当然……不是。”卡珊德拉丢下弗雷德,滑到了稍远一点的地方,“我听说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在漫长冬季里,只能滑冰通过庭院,就尝试着学了一段时间。”
她其实是存在着一定为霍格沃茨争光的心思的,谁能想到,虽然去年幽灵船确实停在了结冰的黑湖上,但是那些北欧的毛熊压根不愿费工夫,直接选择了骑着扫帚飞下船……
双胞胎顿时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学了一段时间”就意味着“掌握并精通此技能”,于是相当捧场地撺掇卡珊德拉展现一下高超的滑冰技术。
“好吧。”卡珊德拉微微昂起下巴,神气地滑到了黑湖的正中心。
虽然没有吊灯和蜡烛,但是月色足够明亮,他们可以清楚看见大小姐笔直的站姿和纤细的身段,她足下的冰刀在冰面上飞快地旋转,然后伸展开手臂和单足,旋转的速度慢了下来,像一朵开在冰面上的花。
卡珊德拉微微喘息着说,双眸闪闪发亮,“注意看。”
她俯身向前倾,右腿向后高高抬起,顺着旋转的方向伸展,同时左臂摆动、右臂伸展,在旋转的时候像极了一只振翅飞翔的海燕。
开合并不大,但是胜在足够优雅、迷人,她随后单足在冰面上巡场的动作仿佛女王在视察自己的国土,又如八音盒上旋转起舞的芭蕾演员。
弗雷德和乔治非常给面子地拍红了巴掌,甚至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了雪花礼袍,拉响之后“嘭”的一声,掉落下五颜六色的雪花,配合着卡珊德拉的谢幕。
她结束了最后一个燕式旋转,朝着弗雷德和乔治滑来。两个人立刻使劲浑身解数赞美她——卡珊德拉对此十分受用,惯常绷紧的嘴角也忍不住上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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