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击球手的体力实在是强悍到可怕。
弗雷德拉着卡珊德拉一路狂奔,跑到八楼才停下。感谢移动楼梯提供了方便,他们几乎是畅通无阻地摆脱了后面“可能会追来的费尔奇和洛丽丝夫人”。
卡珊德拉大口喘着气,她从未有过这种程度的运动量,只能愤恨地看着弗雷德若无其事地拉着她推开了芭蕾巨怪挂毯上逐渐出现的大门。
可令她惊讶的是,门内并不如她设想的那样,是堆满了杂物和灰尘的藏匿屋、是被他们成功改造的恶作剧研发基地,而是一间狭小的寝室。
“这里是……?”她迟疑地问。
“还是那个‘藏匿屋’,”弗雷德似乎刚刚意识到他一直和卡珊德拉的手十指相扣,讪讪地松开了手,扒了一把头发,“换句话说,我们更愿意起名为‘有求必应屋”
“……你们斯莱特林级长之间流传的秘密显然不够全面,它不只是能变出‘一个藏东西的地方’,而是能变出任何你需要的地方。——我们也是刚刚才发现的,准备下次见面就告诉你来着。”
“所以,这里其实是你想象出的格兰芬多寝室?”卡珊德拉轻声说,抬头观察起周围的陈设。
和斯莱特林一模一样的四柱床,只是帷幔从幽暗的银绿色变成了张扬温暖的金红色,就连床下的地毯也因为火红的色泽而显得格外温暖。床头是简单的实木五斗柜,上面堆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烟花棒和羽毛笔——他们是真的不怕走火啊。
墙角竖着两根一模一样的击球棍,应该是弗雷德和乔治的,还有一些揉成一团的羊皮纸,大概写着他们睡前萌发的恶作剧灵感。
弗雷德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而正常:“嗯……大概我在开门前,只想着回寝室,所以有求必应屋也就只给了四分之一间属于我的寝室……”
卡珊德拉习惯性挑刺:“哦……一个彻彻底底的狮子窝,而且你们竟然是四人间。果然,人少一点还是有好处的。”
“坐下来歇会再评价吧,大小姐。”弗雷德一把把她拉到了柔软的床铺上,提醒道:“一路上你说了八百遍跑不动了——”
卡珊德拉被他拉得趔趄了一下,但是看着他诚恳的表情,最终还是别扭地闭上了嘴。她能明显感觉到这里和自己寝室的不同,温暖的床褥上仿佛带着他的体温,以及常年有阳光照射带来的暖意。
金红色的帷幔垂落,好像把四柱床内外的空间割裂成了两半,她和弗雷德在同一个空间里,全身上下都被他的味道包围了。
就在这一个瞬间,她又想起了刚刚那个意料之外的吻。
“哦……不太妙,”弗雷德忽然嘟囔了一句,“果然西里斯说得对,频繁幻影显形可能会导致分体……”
卡珊德拉顺着他的话看去,错愕地发现他的眉毛少了一边,此刻正在缓慢地向外渗血——在走进光线明亮的地方之前,他们没人注意到这一点。
她像是猛然被谁拍醒了一般,找回了说话的功能:“目标、决心、从容——在决斗那么容易分心的场合,导致分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可是之前没问题来着!”弗雷德胡乱拿袖子擦掉了眉骨上的血迹,满不在乎地说。
“那是因为有成年人!布莱克勉强算个成年人——在看着你们!”卡珊德拉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她还没有理清楚一团乱麻的感□□故,但偏偏另一方当事人就在她面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甚至粗鲁地处理自己的伤口——
她一把拍掉了弗雷德的手,把他推倒在床上,认命地从斗篷里找出了随身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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