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是想到了自己发誓不跟这俩大傻瓜说话,还是忍住了。
她放下了嵌着蓝宝石的华丽手镜,转而面无表情地拿出一张崭新的《预言家日报》打开,报纸被她抖得哗啦啦响。
“话说我们一直在等你回信,但是已经一周了也没收到。”弗雷德已经习惯了她这副冷着脸的样子,甚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轻快地说。
卡珊德拉紧闭着嘴,把报纸翻了一页。头版的《黑魔标记疑似再现球场,食死徒余党最后的狂欢?》和缓缓吐出蟒蛇的骷髅头照片遮住了她的脸。
“唉,家里有四个知道霍格沃茨正在发生的大事的人,却一个也不肯说,被吊着胃口真的很难受——”乔治焦躁地拆开了一只巧克力蛙,它一弹腿飞快跳了起来,弗雷德眼疾手快地拽住青蛙腿,把巧克力塞进了盒子里。
卡珊德拉沉默着把报纸又翻了一页。
这时,兄弟俩才真正把注意力放在了始终一言不发的金发女巫身上,觉察到了什么不对——
“你在生我们的气?为什么?”
“你暑假失声了?——哎呦,乔治,我开玩笑的。”
“因为高贵的韦斯莱先生吝于在羊皮纸上多写两行字,因为世界杯现场发生了那么多大事,而我显然只配了解‘法国女孩长得都很好看’。”卡珊德拉冷笑着说,把遮住脸的报纸拉下来,拍在桌子上。
弗雷德和乔治这时才仿佛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地说:“原来你不高兴是因为我们给你写的信不够长?梅林的破裤子啊,早知道我就写十八个笑话——”
卡珊德拉微微抬起了尖尖的下巴,挑起长眉,傲慢并且有些满意地看着面前两个红发的高个男生,好像是女王在等待着骑士们献上忠诚。
然而她没等到设想中的诚恳赔礼致歉。
乔治甚至只是耸耸肩,不以为意地说:“是我们误会了,不过你们斯莱特林写信的标准也太奇怪了,我收到卡修斯的变身烟花订单时,还以为他终于想不开给我写了封情书……”
弗雷德眉飞色舞地跟卡珊德拉复述:“亲爱的乔治先生,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我对你……的新发明很感兴趣。”
“我并没有原谅你们无礼的行为,别转移话题。”卡珊德拉努力克制不跟着弗雷德联想一些奇怪肉麻的画面,严肃地指出。
“好吧,我们善良、美丽而宽容的卡珊德拉陛下,对于信的事情实在万分抱歉。”乔治毫无压力地道歉,蓝眼睛诚恳又明亮地看着她。
“而且下次写信我会记得附上五页产品目录,页数绝对超过你的。”弗雷德补充道:“我开玩笑的!其实是因为恶作剧生意被发现,我们在暑假被妈妈严厉监控着。经历了一番艰苦卓绝的斗争,在战壕里抽出时间一刻不停地给你写下了回信,请相信我们的战斗情谊。”
乔治一本正经地附和。
卡珊德拉狐疑地扫了他们一眼:“……我想我们之间的生死之交足以让一个道歉弥补你们的糊弄行为,换言之,我决定行行好放过你们,哪怕我们的交情在某些人眼里只值一百个单词。”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底的笑意,他们得克制着自己不笑出声,不然高傲的大小姐指定要拿出魔杖给他们俩一人来一打恶咒。
乔治:“所以能否告诉我们——你之前说的大事到底是什么啊?”
卡珊德拉脸上的表情稍稍和缓了一些,她把报纸推到一边,说:“现在告诉你们也无妨,因为开学晚宴上邓布利多肯定也会说的……我们这学期将要迎来三强争霸赛了,主办方就是霍格沃茨。布斯巴顿的学生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会在英国待上一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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