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又在说真心话,但是当他静下来深深看着自己的眉眼时,她会有种马上要溺毙在蓝眼睛中的错觉。
“要在城堡里蹲到你还真是不容易,我们都等了三天了。”弗雷德笑嘻嘻地说。
“谢谢,我很喜欢。”卡珊德拉珍重的把侏儒蒲放进了内侧的口袋里,现在她能感觉到有一股热量源源不断地从口袋里散发出来。
如果黑魔法防御术上有这个,也许她就不会被摄魂怪的寒意刺激到了吧?
“那能否请你帮我们做一个产品测评呢,尊敬的沃尔夫林小姐?”弗雷德装模作样地从屁股口袋里抽出了一支羽毛笔和一个卷边的小本子。“你觉得侏儒蒲怎么样?能卖得出好价钱吗?”
“嗯……”卡珊德拉还是第一次收到这种请求,她绞尽脑汁尝试着描述自己的感受:“它很可爱,颜色也很漂亮,不用照顾应该挺方便。是否能卖出去……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对角巷商店老板……”
直到看着双胞胎兄弟笑作一团,笔记本上一个字儿也没写,卡珊德拉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兄弟俩骗了。
“怎么会有你们这么无聊的人!”她漂亮的绿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我们可不会把送人的圣诞礼物随随便便卖出去。”弗雷德又坐回了被他踩过的破桌子,拉着乔治一起。
卡珊德拉犹豫了一下,然后也跟着一起坐到了布满灰尘的桌子上。
让那些贵族礼仪见鬼去吧!反正这里空旷无人,只有弗雷德和乔治知道。
弗雷德惊奇地看着她,捣了一下乔治:“看看,大小姐被我们带坏了。”
卡珊德拉把兜帽拽下来,如流淌的液体黄金一般的金发倾泻在她肩膀上,她不自在地说:“别把你们想得那么重要。说起来,我倒是想问问你们——在上午召唤守护神的时候,你们都在想什么?”
“啊,这是个好问题,我猜我们两个想的东西一定是一样的,毕竟所有快乐的时候都在一起。”乔治摸着下巴回忆道:“让我想想,大概是小时候一起把罗恩的玩偶变成大蜘蛛的时候——”
“妈妈给我们一人一大盘芝士焗肉丸,而珀西没份的时候——”
“一起当选魁地奇击球手,而且把对面猛抽一顿的时候——”
“还有,把成绩单带回家,光明正大地说不想和前三个哥哥一样拿高分,只想每天快活的时候。”
“为什么?”听到这里,卡珊德拉终于打断了他们一唱一和的即兴表演,皱着眉头问:“为什么你们可以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我是说,成绩不会影响你们交朋友什么的吗?”
“你现在听上去就像我们的妈妈,”弗雷德嘟囔说,“‘你们俩会把格兰芬多的分扣光,然后其他人会把你们的脑袋按在马桶里’。实际上,成绩和人缘半个纳特关系都没有。”
乔治温和地说:“我们不是为了别人的期许活着的,卡珊德拉。如果当你感觉压力太大,或者生活不再那么有意思,就随它吧。”
卡珊德拉看着面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红发双胞胎,似乎在判断他们话语的真实性,然后愕然发现,他们是真的不在意别人的期待,只为了自己的快乐而活。
“我明白了。”她长出了一口气,跳下桌子,拍落裙摆和斗篷上沾染的灰尘,她又变回了那个高傲不可接近的大小姐。
“话说我们也有个一直以来的疑问——”弗雷德喊住了往教室外走去的卡珊德拉,“为什么你总是带着手套?”
卡珊德拉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月光被她挡在身后,表情模糊不清,只能看见她的红唇微微勾起,像鲜血灌溉的玫瑰,像熊熊燃烧的野心。
“这是个秘密。或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们——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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