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做什么?”
“为你清理。”沉妄看着他,“若师父想一直含着本王的东西,本王倒也甚为欢喜。只是,恐怕师父会不太适应。”
惑心涨红了脸,一时语塞。本想说自己来,却更开不了口,僵硬之间,沉妄已一手托起了他臀部。
“唔!”惑心闭上眼,脖颈拗起,僵躺在石上。
待得事毕,他已是满头满脸的细汗。沉妄深吸几口气,再看身下,已又硬得怕人,唯恐自己又忍受不住,再将他折腾一番,他别开脸,迅速替身下人穿好了衣裤,又沉入了水中。
惑心坐起身来,闻得水下压抑喘息,整个人如遭火烹,不由攥紧了腕间念珠,仿佛徒然攥着他已被他破了的僧戒。
“今日之事......贫僧乃是受邪祟受惑,王上便当未发生过。”
沉妄瞳孔一缩,转眸看他,见他背对他坐在石上,背影显得渺远,仿佛下一刻便要绝尘而去,这情形竟是熟悉得可怕。
他一伸手,攥住惑心的手腕,将人猝不及防拽得跌入他怀中。
“如何当做未发生过?”沉妄盯着他,不甘道,“即便是受邪祟所获,圣僧也已与本王有了肌肤之亲,便是本王的人了。”
“王上休要胡说。”听他提起“肌肤之亲”,惑心登时耳根血红,不禁攥紧腰带,道,“邪祟附体之举.......王上不必当真。贫僧.....贫僧既非女子,此事算......算不得什么。”
“算不得什么?”沉妄扬起眉梢,见他垂着眼眸,脸色平静,又变回了淡然出尘的圣僧,仿佛方才在他身下脆弱呻吟的模样只是他的一场幻觉、一场春梦,他心底蓦地生出一种痛楚,这痛楚似乎揉杂着莫大的恐慌、不甘与委屈,仿似被捧到云端,又摔进泥地里,他一把擒住了僧侣后颈,迫他仰视自己。
“可方才.......本王清醒得很。”他低头覆在他尚还潮湿的耳垂旁,语气满含侵占意味,“本王是清醒的.....要了你,破了你的戒,圣僧倒是说说,本王如何忘得了今夜?”
惑心睁大眼,心底一片战栗酥麻。
方才......果然不是错觉。
“王上你.......”
“不错,本王便是对圣僧一见倾心,肖想圣僧。若非这邪祟,本王还不知要忍到何时。”
这赤裸裸的言语灌到惑心耳里,似滚烫岩浆淌到心底,他一阵手足无措,浑身僵硬,心想:一见倾心?
“为,为何?”
他天生白发,又已是尸鬼之身,好看吗?他堂堂西海领主,什么样的美人得不着,偏看上一个僧侣?倒是别出心裁......
惑心心乱如麻,一连说了几个“贫贫贫贫”,才把舌头捋直,“僧.....乃是出家人,早已遁入空门,王上不可...肖想圣僧。”
“出家人又如何?”沉妄拥住他的腰,听他言语无措,又见他耳根通红,心里狠狠一跳,渐渐弯起唇角,将他抵在石上,俯视着他,低低喃喃道,“圣僧心里........其实,也有本王罢?”
青年的双眸映着粼粼水光,似盛着整片璀璨星河,动人至极。
惑心抿着嘴唇,心乱如麻。身戒已破,心戒呢?
他早已摇摇欲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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