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渊瞳色渐暗,没有回答,却也并未否认。
“孽障.......竟如此算计为师.......”喉头一股腥热翻涌,楚曦强行抑住,扬手一巴掌朝他面颊扇去,却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
“即便我是算计,亦是孤注一掷。若师尊若不够疼我,不愿全我执念,我亦是死路一条。”沧渊垂眸盯着他,眼神潮湿幽深,“徒儿尚未料到,竟得师尊如此重视,实在受宠若惊。”
“你滚!”楚曦怒不可遏,还未斥骂出声,便被他又扑倒在身下,扳过他的脸去,俯身吻了下来。
“唔!”
楚曦扭过头,想要避开,却被他捏紧了下颌,再次强吻,双手亦立刻被傀儡线紧紧缚住,不得动弹。
将他吻得几欲窒息,嘴唇都红肿起来,沧渊方才作罢,又埋首到他颈间,吮咬啄吻,另一手在他腰臀间又揉又摸。
“滚开!”楚曦趴在石上奋力扭动,可此举无异于火上浇油,被他抓着腰肢,按在身下。纠缠挣扎间,只觉他腹下凶器又张起了弓,抵到了他臀间。那处先前为他所破,酥软脆弱,只被沧渊轻而易举从后顶入,再次攻占。
“唔!”楚曦瞳孔一缩,眼圈泛红,怒斥声化作一声闷哼,双手抠入岩缝,亦被他十指相嵌,牢牢叩住。
如兽类一般将心上之人这般困在身下,沧渊咬住他的耳垂,一下又一下,数浅一深,缓缓进攻起他的城池来。
“如此,师父可好受了些?”
——若说方才只是为了救他的弟子性命,可此回,便是彻彻底底的欢好交合了。楚曦只觉陷在羞耻的炼狱里,死生不能,却无力挣扎,浑身颤抖,喘得支离破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知是不是因为结下姻契,有了姻缘结的原因,心中虽无法接受,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他这逆徒来。
每一下攻占,都令他头晕目眩,战栗不已,只得拼命咬住手背,才不至于发出可耻的呻吟,泪水业已浸透了鬓发。
“师父.......师父........”觉察出他身子的异样反应,沧渊情欲如汛,汹涌不止,在他身上纵情游曳,又是好一番贪婪索求。
他盼了几万年,生死数回,才够着的心上人,他怎么吃都不够,恨不得便如此死在他身上,与他融为一体才好。
不知被折腾了多久,楚曦只觉双腿发抖,趴在石上,没了一丝力气。垂眸看去,身下已是一片狼藉,可闻得沧渊仍然喘息粗重,他心惊肉跳,鲛人本就性淫,这小子又对他执念如狂,现下初次破戒,又正值汛期,岂不要他的命?
感到腰间一紧,整个人又被捞起来,惊慌羞恼,几乎语不成声:“沧渊,你休要再胡来!方才为师是为了救你,情非得已,以后再不可行此不堪不伦之事!”
“不堪不伦么?”沧渊抬起头,轻笑出声,“神族的伦理规矩,又岂能约束我一个魔?再说,师父已与我结下姻契,木已成舟,哪怕我日日对师父行此不堪不伦之事,也无人能置喙。”
“你!”楚曦被他的无耻之言气得语塞,被涌上喉头的血呛得一阵猛咳。沧渊一惊,忙屈指掐决,松了傀儡线
。楚曦身上一松,将他一把挣开,翻过身,捂着嘴,将血生生咽下,胸口剧痛无比,想是那恶诅又发作了起来。
沧渊将他脸强扳过来,扯下他的手,目光落在他染血的唇上,目光沉了下去:“是不是因为师父对付那仙尸用的法阵?”
“为师说了,是因为未休眠够,元神虚弱罢了。”楚曦抬手抵住嘴唇,勉强止住咳嗽,沧渊却盯住他,道:“我不信。”
说罢,楚曦便觉额心神印一震,是他灵识欲强行闯入他识海之内。
楚曦一皱眉,便将他灵识震了出去,他身为上神,清醒时若连自己识海都护不住,便白活这么数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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