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濒死之际,他与万魔之源定下的非生即死的赌约,他竟是赢了。
他终是他这触不可及,清心寡欲的上神,拉下了神坛。
肯低下头,看他一眼,予他一丝怜爱。
心里情潮汹涌,他再也无法忍耐,一低头,重重覆上楚曦的唇。
楚曦浑身一僵,亦没有挣扎,仍旧闭着眼,只是眉头紧锁起来,咬着牙关,忍耐着他的吮咬,却被他用舌尖强行撬开他紧咬唇齿,探入内里,攻城掠地。
他呼吸困难,喘不上气,被吻得眼角溢出泪来。
“师父怎么哭了?是徒儿太逾矩了么?”沧渊嗓音已然喑哑,舔去他眼角湿痕,一只手却摸索到他腰际,屈指一勾,便将他腰带扯散了。
婚袍自肩上滑落,露出上神深刻锁骨,瘦削肩头,湿热的手探入湿透的衣料内,抚上腰背,楚曦打了个激灵,忍不住睁开眼,便骤然对上近处那情欲烧燎的眸子,他不禁又闭上了眼,想要逃避,可逃不开那沿着他颈侧滑下的唇舌,和抚向禁忌之处的手。
“唔!”被掌控的一刻,他忍不住睁眼。
“师父一向清心寡欲,未曾尝试过如此滋味罢?”沧渊手一动,楚曦便惊叫一声,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羞耻失措地失声道:“停,停下!”
沧渊笑了一下,俯下身,覆上他胸前一点,不轻不重地一吮。
“啊!”楚曦瞳孔扩大,下意识地推拒,却被他锁住了双腕,扣在身后。那灼热唇舌在他胸前放肆吮舔起来,引得他浑身颤栗,脊骨发软,腹下姻缘结阵阵酥麻,竟引得身下起了异动。
他立时蜷起双腿,生恐被沧渊察觉,可只是一动,沧渊似乎便已了然,挪开唇,见他胸前茱萸已是殷红挺立,竟是已有了异样反应,又朝他身下扫去,呼吸便是一重,难掩心下喜悦。
“师父.....你的身子,果然是喜欢徒儿触碰的。”
“你住嘴......”闻得此言,楚曦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却见沧渊缓缓沉下去,托起了他的腰臀,张开嘴。
“唔!”
那从未被人触碰的禁域被裹进一片柔软的一刻,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之感涌向丹田。
楚曦睁大双眼,余光掠到身下,便立刻闭上眼,死死咬住了嘴,羞耻得如遭油煎火焚。他是清修的神,向来清心寡欲,从未沾染过情爱之事,对双修之道自是一窍不通,上一世亦是昏迷之时失身于重渊,如同处子,只被沧渊浅试了几下,眼前便是一白,颤抖着泄了身,浑身软成了泥。
如此,便能替他解蛊了么?
楚曦浑浑噩噩的心想着,身子却被往下一拽,按在一个湿热的怀抱里,细密鳞片擦过他的大腿后侧,贴上臀部,粗韧的鱼尾紧紧缠住了他一腿,下一刻,一个剑拔弩张的凶器顶住了他的尾椎。
楚曦倏然睁眼,却见他手一抬,红色的鲛绡腰带便落在了他脸上,绕了一圈,将他双目缚住了。楚曦心一抖,刹那慌乱至极:“沧渊你——”
话音未落,便被一吻尽数封住。
身下鱼尾往上一顶,楚曦身子骤然蜷缩,近乎崩溃地闷哼出声,声音被堵在喉头里,破碎不堪。却惹得沧渊险些发疯,强行克制,才未一下便将他彻底贯穿,只且进且退,按着他的腰肢,缓缓向内攻占,一点一点开辟他柔软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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