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了?”
对这个问题, 林子葵并未回答,想他膝盖应是有伤,就让墨柳直接找远近有名的郎中,去开外伤膏。
老师房里没动静,奇怪的是,薛府的丫鬟婆子,也都一夜蒸发了一样,金樽坐在堆满桃花粉黛的青瓦墙上,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看了多少。
林子葵去煮汤圆,从厨房探出头问他:“金樽,你吃几个?”
“二十。”
金樽看见侯爷跪着的,从半夜开始,真真是淋了雨。他不解,问萧复:“侯爷不是教过我,不可以跪么,男儿膝下有黄金。”
萧复:“那是对敌人,对昏君。膝下有黄金,可以跪父母,跪天地,跪爱侣。”
跪一跪,林郎就心软了,何乐而不为。
金樽看着林子葵煮好了汤圆,先端来给自己:“你快下来吃。”
“不吃,给主子吃。”他坐在墙头摇脑袋。
“你主子吃的,我也做好了,你接着,我去端给他。”
“哦。”他跳了下来。
林子葵将碗筷放在桌上,叮嘱道:“来桌上吃,不要在墙上吃,吃慢些,有些烫。”
林子葵的细心体贴,对所有人都是如此。
给老师端去了,看见薛相都起了,就是坐在房间里擦他的叆叇,看见林子葵时,一脸的欲言又止。
林子葵:“老师,吃汤圆。”
薛相:“好好好,你放下,我……问你,你那娘子,真有喜了?”
林子葵:“刘大夫是个庸医,我和娘子成亲一日罢了,他怎会有喜。”
“那就好,那就好……”薛相已经怀疑过一回人生了,该不会萧复就是女人吧,从小女扮男装,现在还嫁了人,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他的脸长得就不像个男人。
这汤圆是最后端给萧复的,萧复看见他先给其他人,他自己还没吃。
萧复一口没吃,先舀起来吹吹,用嘴唇碰了下温度,感觉差不多了,举起喂他:“相公先吃。”
林子葵听他一口一个“相公”,心里实在不是滋味,有些软,也五味杂陈。
娘子昨晚在手里抹了油润的膏体,往他那儿探去。
林子葵当场就被吓到了,死活推开了。萧复身材颀长高大,四肢修长有力,还有线条匀称的肌肉,每每都在提醒林子葵,事情和他想的不一样。
瓷勺到了嘴边,林子葵慢慢张了嘴,也就吃了。
萧复笑起时眼睛会弯:“相公吃了我的汤圆,高兴点没有?”
林子葵:“汤圆是我煮的。”
“我喂的你,再吃一个。”
“好了……好了,你也吃。这汤圆馅很甜的。”说完,林子葵忽地想到了什么,看向萧复。
“你吃嘛!我什么都不爱吃,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要吃甜,那就只能从相公嘴里吃了。”
“早上……青天白日,不能这样。”林子葵稍微有些红脸。
“我说说而已,那晚上能亲么?”
林子葵闭着嘴不吭声。
其实亲什么的,他不抗拒……他很喜欢照凌那样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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