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却总是能在木长老口中变成,她发现的叶冉的新罪证。
努力了几次,木长老已经像确定断案了一样,看向高监察,义正词严道,“种植传承受到联邦保护,监察在此,如今应该已经明了了,抓回泄密的叛徒时,还请为我们作证。”
叶冉刚被木虹弄得哭笑不得,外面木长老的话就传了进来。
一股不熟悉的火焰从胸膛里腾起,陌生的情感灼烧着她,催促着她。
叶冉的微笑一点点冷了下去。
这感觉陌生,但也熟悉,她曾在师门中许多弟子脸上看到过。
她知道木氏是在泼脏水,辱及师门,神玄宗弟子必拔剑以对。
过去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现在她知道了。
叶冉抚着归伞草的伞盖站起来,毫无笑意,“木先生,种植一行以技术立足,你说了这么多,说我用到了你们的‘古法’。可你提到的几种手法和药粉,将它们视为我盗用的手法,不过都是大类手法罢了,耕种手法基础就那么多,变种人人有不同习惯和倾向,莫非,其他人就不能用了?”
“胡说八道,谁不知道木氏最擅长这几种手法,药粉和植物药剂配比辅助治疗,也是木氏古法标配!”木长老说得笃定,被叶冉点破,心里有些不安。
这次的圈套本该环环相扣,但叶冉一没有输给木虹,二使用的不同于科技类手法的技术很少,让他旁观技术,或发现更多细节强行对应,都很难完成。他以言语先声夺人打压,不过无根之木,试图在叶冉彻底翻身前,说动监察。
被监察带走,揪出叶冉的老师,他就有办法找各种盘外方法,拿到最后的技术。
钱会长冷笑,“作为种植师,最前沿的一批植物研究者,你这么说当真不要脸了!你不考虑细分的类别,只说叶冉用了,岂不是相当于你们创造了一条特殊的裙子,却到大街上说所有穿裙子的人都是你们的?”
木长老笑容不变,“也许我有地方看错了,若是我看错了,就重新演示一遍,告诉我细节与细节的不同吧?”
进则黑锅,然后被套走技术,退则自证,证明中被看到详细的技术对比,以此顺藤摸瓜,反正不亏。当然,这也是他了解高监察的性格,才设下的圈套。要是换一个不太怀疑别人、也不喜欢追根究底对比清楚的监察,他不提供证明叶冉有错的证据,就不存在让叶冉证明了。
叶冉不想和他无赖纠缠,点了点空中的虚拟数据屏幕,“你说我用到了你们的技术,那为什么我的治疗效果,比你们还好呢?”
木长老一脸的理所应当,“小姐年纪尚轻,技术不够熟练也是有的。”
“那就是你可以做得更好?”叶冉问。
木长老感觉不太对,但他可是多年积累的五级种植师!每一级里的种植师都有高低,他最新培育的植物数据马上就要到六级,又专门熟悉过归伞草,亲手用独门方法藏起了病症,怎么可能会比叶冉做得差?
木长老倨傲点头,以长辈地口气叹息,“当然。小叶,还是叫你的老师出面吧。你年纪小,我不欺负人。”
叶冉摇摇头,按着光脑手环上卡着的另一个挂坠,也是空间钮,小光屏上一排排选项跳了出来。
叶冉的手速很快,不管是隔壁的木虹还是外面的几人,都只能看到她打开了一包包药粉、培养液、又加入了新的土壤翻了土,短短一分钟内将刚接受治疗的归伞草旁边土壤收拾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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