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所以气质也一样。”温迪有些好奇,看向令亣,“你的这身装扮还有仪态难道是从哪里学来的?亦或者,这难道是你们那里的特有打扮?”
令亣低下头,不吭声。
迪卢克倒是听出了关键:“阿贝多,当时你看到这个人的脸了吗?”
阿贝多摇头:“没有,距离挺远的,而且她一直没有回过头。我画得差不多了再看过去却发现只剩下令亣一个人。”
迪卢克直言:“那你怎么能肯定你见到的人是令亣?”
阿贝多一怔,若有所思:“因为我看到的那个人确确实实就是令亣。”
温迪也反应过来,他面色严肃地拿过画册,伸手把那张脸盖起来。
这一盖不得了,这么看来背对着他们的就是令亣!
难道说不是衣服和发型一模一样,而是阿贝多认错了,他画的背影才是真正的令亣?
那么,这个跟令亣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没了神气,双眼空洞如同提线木偶的人是谁?
令亣一直低着头,她不敢去看他们的神态,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这次的事。
她脑子很乱,原本的认知受到了冲击,以至于她六神无主。
在看到那幅画的一瞬间脑海里被隐藏着的记忆就浮现了出来,清晰地展示出了每一个细节。
她以为跟她交易苍白套和单手剑原胚的是像立本那样的奇特商人,在她的记忆中也是那样的存在,却从未想过自己的记忆是错的。
跟她交易的不是立本,也不是商人,而是‘自己’。
交易所需的更不是摩拉,而是其他的东西。
令亣隐隐约约明白了阿贝多所说要稳住这具身体的代价,也确定了璃月的那位冒险家前辈就是自己,只不过因为某些谜团依旧未解开,她的记忆还没有恢复。
或者没有办法再恢复。
现在怎么办?
令亣不知道,她甚至恐惧于未来的每一秒,想让时间停止,或者倒流到钟离翻开那画册之前。
就在令亣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迪卢克出声了。
“所以你真的是至冬国的人偶?”
令亣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讶。
不只是她,阿贝多,钟离以及温迪这三个知道‘真相’的人也露出了错愣的表情。
然而她的反应确让迪卢克觉得这是默认了。
迪卢克并不介意‘泄露’情报。
“四年前,也就是你出现在蒙德的时候西风骑士团就有来自愚人众的‘任务’,寻找一个奇特的人。不知道相貌,不知道性别,不知道年龄,甚至健康状况也不清楚。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人足够特殊。当时的骑士团还算有点能力,对于愚人众这种毫无线索莫名其妙的任务并没有多少在意,更不在意他们的施压。后来博士杀了魔龙乌萨,愚人众给西风骑士团这边再次挂了这个任务。明面上法尔伽接下了任务人,然而骑士团内并无多少人知晓。或者说这件事本身就很诡异,即便面临压力法尔伽也没有让愚人众如愿的意思。”
“当然,愚人众自己人也接到了这个任务,但就跟我们无法接近你一样,愚人众的兵士和外交官也没法走到你的面前。明明每天不停完成冒险家协会的任务,去秘境探索,清理混乱的地脉,但就如同幽灵一般神出鬼没没有任何接触的机会。”
“直至几天前,我本是顺路去看看急冻树的情况在那里碰到了你。”
“也就是那个时候,来自愚人众执行官更明确的任务来了,对方指名道姓,要把你引渡回至冬国。”
温迪一个反应过来:“令亣不是至冬国的人!”
钟离:“虽说手续还没办全,但她确确实实明说她是璃月人。”
阿贝多倒是在意另外一点:“至冬国的人偶技术?”
迪卢克:“这是法尔加的猜测,没有证据,只是觉得如果是特殊技术的人偶才有可能让愚人众的执行官惦记了这么久。”
“而且不可否认,一个人偶能如此优秀,‘量产’后将是无人能及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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