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痴笑,胸腔中充满了养成的成就和自豪。
最重要的是,他们姐弟几个是继承了徐女士的白皮肤,可两家祖上八代都没有什么天生晒不黑的优越基因,美白全靠捂。
家里人觉得她以前走街串巷,露出来的小脸小手依然雪白干净,简直就天赋异禀、老天爷都舍不得晒她的铁证,殊不知她是掌握了先进有效的物理防晒手段——帷帽面纱手套戴起来。
没有技巧,全是装备的功劳。
现在小伙伴们整天蹲在店里搬砖,风吹不到雨淋不着,更让她立志要白成一道闪电了。
她的美白之路尚且如此勤勤恳恳、一刻也不敢松懈,大弟二弟总不至于基因突变?
他俩在上房揭瓦的年纪被放到了乡下,身边表兄弟堂兄弟和同龄小伙伴们一大堆,正应该没事就漫山遍野体验童年的,如今夏天都过去一半了,表弟都一个个晒成了黑煤炭,小老弟却依然白白净净、可可爱爱,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沈丽姝不用问都知道,在周围小伙伴们课后结伴愉快出去玩耍的时候,他俩多半还被关在学校用功,从天亮学习到天黑才能被放回家——林举人纵使对年纪最小的两个弟子宽容几分,本职工作也不会松懈,这又是个没有双减政策的时代,当代读书人的观点是,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于是,小老弟的童年还没结束,就过上了卷生卷死的生活。
对于这个情况,沈丽姝的内心毫无波澜,反而还想无情的挥舞小皮鞭,让他们再卷一快点。以为她是白白掏钱给小老弟上私立的么?
人才投资也是投资,这都是生意,她现在的投资都期待回报,就等着小老弟考科举最好上岸成功,走上人生巅峰,好带她一起装逼一起飞。
当事人不知道漂亮阿姊内心的邪恶想法,得到肯定的答案就很兴奋,沈进殊更是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头顶,“姥爷和师母都说我长高很多,阿姊你看看,我现在是不是很高了?”
沈丽姝隔着儒巾撸了把狗头,骄傲道:“想不到吧,阿姊也长高了,你还不是没有我的腿长。”
沈进殊努力踮着脚尖抗议:“我不是,我没有,我长高高了。”
沈丽姝才不让着他,雨露均沾的又撸了沈文殊一把,欣慰点头:“不错不错,大弟也长高了。”
大弟要比二弟斯文懂事多了,虽然被撸得咧嘴直笑,嘴里还要稳重的表示,“我们都有好好吃饭,先生说想考科举做官,不但学问要好,仪容也需端正。”
沈丽姝知道这个时代考公除了靠才华,有时候还看脸,据说长得越好越容易受领导上级器重,仕途都比同学们顺畅,要是一不小心合了金銮宝座上那位的眼,成为天子近臣,直接就是一步登天,正应了那句老话,满朝文武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总之皇帝和文武百官也挺gay里gay气的,上朝点卯宛如传说中的翻牌侍寝,江山代有才人出,可大领导身边的空缺有限,那当然是选择用长得好看又能干的。
沈丽姝还挺感同身受,哪天他们发展到一定规模,需要招秘书助理什么的,她肯定也要把长相要求写上去。
毕竟谁不想跟漂亮小哥哥小姐姐贴贴呢?
但听大弟的意思连身高也有讲究,她就有点震惊了,“怎么身高不够也没资格金榜题名吗?”
“先生说不可以有碍观瞻。”
沈丽姝点头感慨,考公门槛果然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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