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这两个关键问题弄清楚,他们根本无从下手,更别提解决了。
沈丽姝看看齐叔叔,又看看她爹,再看看齐叔叔,大眼瞪小眼半晌。
聪明漂亮的闺女哪都好,就是太能干了,成长速度让人望尘莫及,不知不觉已经不需要父母的帮助,导致沈家旺也很久没有看到他闺女的招牌卖萌装乖眼神了。
他偶尔还会失落,觉得这个父亲当得没有成就感。
按说如今又有了为孩子遮风挡雨、展现父爱如山的机会,他应该迫不及待才是,沈家旺却只觉得压力山大。
但他到底还是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认真的承诺,“别担心,爹会想办法找人打听内情的。”
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帮闺女撬开一些人的嘴,让他们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齐孔目叹气:“我跟你爹一起试试。”
沈丽姝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双手合十前程感谢:“拜托拜托,辛苦爹和齐叔叔了。我知道咱们势单力薄,没有跟人硬碰的资格,识时务者为俊杰。若对方只是见不得咱们每天红红火火,不希望再推出新产品,这也不是不能商量。眼下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谁也不知道背后之人其目的究竟是什么,总不能真把咱们赶出这条街才罢休吧?那我们也不能答应,还是把事情弄清楚好,这样才能做好最坏的准备,大家晚上睡觉也安心些。”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沈丽姝觉得认怂也该有个底线,真毫无准备地被人赶出自己的店,那他们除非离开汴京,否则就别奢望东山再起,换个行业依然摆脱不了被揉圆搓扁的命运。
因为欺软怕硬是本能,追逐利益更是天性,但凡再做出些有价值的东西,都会有闻着味道而来的鳄鱼从他们身上摘桃子。
本来还各种义愤填膺的小伙伴们,听到沈丽姝这番话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个个提着心眼巴巴的看着沈家旺和齐孔目。
齐孔目无奈一笑,“我晓得轻重,这事若处理不好,你婶娘都得跟我闹个没完。”
最初姝娘说要送干股,齐孔目只是欣慰于老沈父女的知恩图报。
他这个人讲义气重感情,先前帮沈家是看他们顺眼,后来发现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有了姝娘这个小福星,他短时间内帮兄长拉近了和岳家的关系,也得到了家中诸人的肯定,好人好事就干得更起劲了。
所以这份干股,对齐孔目的象征意义更大于实际——至少接受这个安排的时候,他没把它放在心上。
他知道姝娘能干,未来可期,可是店里十中之一中的一半分红,能有多少?
就算他们一年能赚到两千两,到他手里都不过一百两,按照姝娘的想法,前期应当是每月算一次分红,那就只有几贯钱。
齐孔目还不至于到不把几贯钱放眼里的地步,但也确实不会多上心。
如果真上心,当姝娘他们问想把干股记谁名下的时候,他就不会随口说给孩子他娘了。
父母在无私产,孝顺老母亲才是第一要务。
事后,他轻描淡写把这事通知了母亲和妻子,他娘也同样不在意,还打趣每月能有几贯钱倒也不错,儿媳妇可以多添两样脂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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