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只能一边心脏直抽抽,一边听着闺女说钱已经花出去,追不回来了,这事若不进行下去,那十多贯可就真打水漂了。
按计划进行下去却早晚都能回本,并且多少都能再赚点。
沈丽姝那番话,简直精准打击她娘的死穴。
沈徐氏是个小富即安的人,她要是画大饼说这个项目能赚多少几十上百贯,她娘大概率不为所动,但是累死累活赚的十多贯钱打水漂,哪怕不是自己的,是亲闺女和侄子们出的钱,也相当于要了沈徐氏的命。
她只能压下吐血的冲动,百分百配合闺女的行动,争取早日把本钱赚回来。
然后沈徐氏就发现自己不小心上了贼船,前期的十多贯只不过是开始,她闺女光买香料也花了不止十贯,还要买布做什么背包和她外出穿的男装,孩子们屋里的柜子请人装锁也花了好几百文,哦对了,听说镇上铁匠铺的烤架做好以后,也要再付十好几两……
沈徐氏可算知道什么叫花钱如流水了,与此同时,沉没成本也大到让她根本不敢喊停。
自己生的闺女,只能跪着宠下去。
不知不觉间,沈徐氏就变成了她“最讨厌”的样子,和孩子他爹一起无脑支持起了闺女和侄子们的事业。
沈丽姝今晚看似只是和小伙伴们出门搬砖,其实他们身上背着全村的希望。
沈徐氏没像丈夫一样早早出门去现场看情况,但内心的紧张不安绝不比谁少。
她是万分看重今晚结果的,当然也做好了给孩子烧热水,让忙碌了一晚上的他们回来后可以立刻擦洗泡脚解乏。
只是连沈丽姝都认为,他们只要能在十二点左右,将库存清空收摊回家,那这生意就算很好了,非常符合她的预期。
沈徐氏嘴上不说,在这方面对闺女的判断却是深信不疑的,便决定在子时左右开始生火烧水。
不曾想他们这早就收工回家。
沈徐氏自然措手不及,听到闺女的请求才后知后觉的点头:“好,我这就去烧水。”
说着便转身去灶台点火烧柴了,行动格外干脆利落,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沈徐氏此时神情恍惚、脚步飘忽,不过又一个依着本能行事的工具人罢了。
沈丽姝同样没在意她娘的反应,又叫上小伙伴回房,取他们那口专门用来放营业额的大箱子过来,同时串铜钱专用红绳和剪刀也准备好了,招呼大家来桌子旁坐下,“趁着时辰还早,先把铜钱串一串,这么多,怕是也要清点小半个时辰的,咱们抓紧些。”
大人小孩都被沈丽姝指挥得团团转,直到大家围着铜币小山而坐开始愉快的清点数钱工作,才有人想起险些被她打岔的话题,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姝娘,那金子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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