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平时更添诡异和神秘,是出现在恐怖片里面的大美女。
军队没一会儿就全军覆灭了,损失惨重,这下军部也知道不该错估敌虫实力鲁莽行动,应该进行更严密的计划,后来再没谁敢来靠近阿弥修了。
所有虫都躲得远远的。
现在本来已经就天黑时间,塞西斯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空空如也,他今天出门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只在身上带了一颗抑制素,现在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弄丢了。
酒店又已成废墟,不可能再去找剩下的,毫无办法的他只能静坐着,等药效慢慢地从身上消失。
塞西斯眼神有些凉意地瞟过侍从,这只雌虫应该不比贫民区的流浪汉,从目前的表现可以看出性格较软,也不癫狂。
但是塞西斯有了心理阴影,保不齐侍从会想冒险一试,虽然很感谢侍从带着自己逃跑,但如果他真要做点什么,塞西斯下毒的时候也不会留手。
等到了深夜时分,塞西斯的黑发渐渐覆盖上了霜白,没一会儿就变成了纯净的雪色。
侍从在楼上待了几个小时了,阿弥修还没有安静下来的意思,他哪儿也不敢去,又怕被阿弥修发现了,被恐惧所笼罩的他终于忍不住了,猛地抬头对塞西斯斥责道:“都怪你!既然他是你的朋友,那你就去……”
但当他看清楚塞西斯此时的模样,剩下的话就卡住了,张大的嘴巴也落不下,同时还生怕看错了一样把眼睛瞪得老大,表情很是古怪。
塞西斯抬眸看他一眼,不背这个锅:“阿弥修发狂的时候没有理智,谁去都是死,要怪就去怪那些埋伏阿弥修的雌虫。”
“刚才我也提醒过你去通知军队别管阿弥修了,是你自己不信,不然阿弥修也不至于现在还在暴怒当中。”
侍从一个机灵,态度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他可能连塞西斯说了什么都没听到,第一反应就是猛虎落地式跪下道歉:“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倒也不能说都是你的错,塞西斯叹气。
侍从因为塞西斯的一声叹气心都揪起来了,突然他想起了什么,赶紧爬到塞西斯的旁边来,好像是自己的责任一样再次道歉,轻轻道:“很抱歉我刚才不知道您是雄虫,您是伤到了腿对吗,请让我帮您看看吧,不要落下后遗症。”
让陌生雌虫在他腿上摸来揉去塞西斯不能忍受,他宁愿伤着痛着,便拒绝道:“不用了,没什么大碍。”
“可是您……”
“不用。”
侍虫虽然遗憾又心疼,但是又不能违抗雄虫的命令,便万分纠结,内心反复拉扯。
这时候,他们后面的楼道传来密集的脚步声,紧接着天台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一个凶神恶煞肌肉发达的雌虫领着一队军雌冲了进来,并质问道:“谁!谁是那个怪物的同伙!”
然后和侍从一样,视线下移看到坐在地上动不了的塞西斯后,集体哑火。
为首的军官看着塞西斯不自觉地红了脸,他还没见过这么美丽的雄虫,对他来说冲击有点大了。
军官斟酌着怎么才能说话温柔,让他的大嗓门不至于吓到雌虫,还要做个别致的开场白,给雄虫留下好印象,结果一开口就是:“您、您在这里看风景吗?”
看风景?什么风景。
阿弥修拆迁办吗?
军官察觉到自己一紧张说错话了,恨不得自扇巴掌,慌忙改口道:“我的意思,其实、其实是说这里不安全,那里有怪物,您怎么会独自在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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