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泽的雌子果然也和兰泽一样,令虫生厌。
就在塞西斯已经下定决心要坦白时,阿弥修突然开了口“虫后殿下,勒克索大人还没有救回,我认为要如何定夺,还是应该问过他的意见,毕竟勒克索大人才是受害者。”
塞西斯本来以为阿弥修是让他自爆身份的意思,没想到竟然会出口为他开脱,不由得惊讶,把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就这点事,不需要过问勒克索。”爱莱茵不悦:“阿弥修,你僭越了。”
阿弥修行礼:“虫后殿下,我说的话并非出自我本意,是瑟文西殿下的吩咐。”
瑟文西会这么关心他,是塞西斯没想到,有些微妙。
一听到瑟文西的名字,爱莱茵的表情明显缓和了些,他从记忆里的边边角角里翻出了点什么。
他之所以会亲自来,完全是因为他可爱的雄子瑟文西找上门,说他新收雌侍惹了事,希望雌父能来给他开个后门,要是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当他知道塞西斯是兰泽那只恶心虫子的雌子之后,他不但不想开后门了,甚至想斩草除根。
特别是看到了从炸毁飞舰里面提取出来的录像,塞西斯的一些小动作和表情,还做得出踹高阶雄虫这种事,只能是脑子不清醒的雌虫了,恍惚就觉得兰泽那个疯雌又到他的面前舞来了。
虽然区区一个雌侍不可能影响他们父子的感情,但如果他直接除了塞西斯,终究是一根刺,他还是不想让自己的雄子失望。
为了兰泽也不值得,自己的雄子爱莱茵了解,等瑟文西没了那点新鲜感,塞西斯就什么也不是了,也不急于一时。
爱莱茵思量清楚,就道:“说来你还是瑟文西的雌侍,要怎么处置也得瑟文西点头。”
“既然这样,就先关起来押送到帝国。”
等回去帝国以后,塞西斯的结局究竟会如何,估计就连勒克索也不能做主了,瑟文西才是能决定的虫。
眼下这情形,瑟文西和阿弥修明显安排好了的,塞西斯也不用暴露身份,他只要乖乖地跟着阿弥修的步调走就行了,一时如释重负。
这么明显的徇私枉法,被那么多军雌看在眼里,却没任何一个虫有异议,他们眼观鼻,鼻观心,只专注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不该知道的事一点都听不到。
塞西斯就这么被阿弥修带到了一间牢房里,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刑具,牢房的正中间立着个十字架,十字架密密麻麻的全是尖刺,上面还有干涸发黑的血迹。
塞西斯头皮发麻:“这真是牢房,不是拷问室?”
“进来的都是有罪的虫。”
“就不会有被冤枉的?”
“和冤不冤枉没关系,这是为了确保进来的雌虫失去反抗能力。”
“你们真可怕。”塞西斯感叹。
阿弥修赞同地点点头,然后他打开了靠门边桌子上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管药剂,用针管吸入,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
塞西斯好奇,凑过去看:“你做什么?”
阿弥修不紧不慢地排出了针管里的空气,斜眼看塞西斯,吩咐道:“把头抬起来。”
?
塞西斯小心谨慎地打出一个问号,他的危机意识让他不禁向后退去:“把头……抬起来做什么?”
“这是强效雌虫抑制剂,能让雌虫全身麻醉,身体机能降低。”
看着塞西斯顿时瞪圆了的眼睛,阿弥修拿着针管逼近,他像个变态折磨狂一样恶趣味地勾起了嘴角:“你好像忘了点什么,罪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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