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是阿弥修认错了,塞西斯提起的心又落了下来。他注意到阿弥修对他的称呼,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阿弥修的确称他为“殿下”过,只不过他那时候急着走也没想那么多。
现在看来,阿弥修作为元帅之子,本身又足够优秀,恐怕早就见过虫帝,第一眼就从他和虫帝相似的脸推断出了他的身份。
只不过阿弥修怎么知道自己又去“教训”雄虫了,塞西斯皱眉,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殿下身上的血腥味比上次还要浓。”
塞西斯下意识地看了下自己刚才染过血的鞋底和裤腿,他明明已经清理过了,反正他是一点味道也没闻到,也不知道雌虫的鼻子究竟是个什么构造。
但是现在塞西斯不太想管这种“小事”,他的视线不可避免地在阿弥修被礼服包括,线条优美修长,肌肉饱满的的腿部所吸引,然后又滑到了他窄瘦的腰肢,忍不住在那些暧昧的地方流连。
塞西斯记得阿弥修的味道,还有触碰他肌肤时的感受,他曾尝试过让自己忘记,但是在此刻他才发现,那些小细节在他记忆里保留得都那么清晰。塞西斯眼神逐渐暗了下来,里面有浓重的欲念在涌动。
“殿下在看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阿弥修似乎很困惑,他迈着那双大长腿走近了两步,越发靠近塞西斯,并且保持了一个超过社交礼仪的距离。
塞西斯又闻到了怀念的冷香,好像能为他此刻火辣辣的喉咙解渴,他不由得渴望更多。
但是自认为已经比较熟悉了阿弥修的塞西斯,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确定,阿弥修这是在蓄意勾引。
阿弥修居然会勾引雄虫,这是什么新奇的恐怖笑话,话说阿弥修本来就是虫族,会不会有黑寡妇蜘蛛的基因在,打算吃了他补充营养吧。
塞西斯被自己的脑补吓了一大跳,但是更恐怖的是,他觉得阿弥修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现在他只想让阿弥修赶紧滚蛋,塞西斯偏头避开了阿弥修的眼神,莫名心虚气势稍弱:“你有什么好看的?”
“我不知道,所以才问殿下在看什么。”阿弥修甚至更近一步,他垂头几乎是贴着塞西斯的耳朵轻语,好似耳鬓厮磨般亲密无间,低沉磁性的声音听得塞西斯从耳朵一直痒到了心尖。
冲动的“男人”是经不起撩拨的。
啧。
塞西斯的脑中好像有一根弦被绷断了,不忍了。
他抬手按住了阿弥修的后脑,迫使他低下头来,然后吻了上去。
他们在极近的距离对视,哪怕做着很亲密的事,也没有多余的反应,阿弥修平淡无波地看着塞西斯,没有回应都不要紧,他甚至不知道闭眼。
阿这。
这是抱了个石头人吗。
阿弥修你既然要勾引,能不能敬业一点。
塞西斯很无语地推开了阿弥修,他动作粗鲁急躁地从阿弥修的衣服里精准地抽出了一张手帕,这张手帕是他亲眼看见阿弥修放进去的,然后展开手帕,遮住了阿弥修的眼睛,在他后脑绑了个结。
看不见眼睛的阿弥修顿时让塞西斯压力一减自在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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