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凯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目光仿佛能把塞西斯的背影戳个洞,眼巴巴地就指望谁快去找塞西斯的麻烦,他好出手。
但凯西没等到那个机会,厄多尔很快就来了,他看到塞西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愣了一下,然后走过来坐到了塞西斯的旁边。
两虫都沉默着不说话,像是在比谁憋不住。
尴尬的寂静持续了一会儿,塞西斯遭不住,表示他认输,先起了个头:“那个雄虫叫什么名字?”
“你应该用尊称。”厄多尔斜了他一眼。
“他又没在,我的尊敬他听不到。”
“对雄虫的尊敬难道是为了让雄虫听见吗,你太虚伪了。”厄多尔的声音提高了些,严厉地指责了塞西斯。
你们雌虫都是雄虫的脑残粉,你说什么都对,塞西斯惹不起,从善如流地改了口:“那位雄虫大人尊姓大名?”
“亚理·克克锁。”
“我想见亚理大人,对他道歉请求原谅。”
“你果然什么都不懂。”厄多尔像看一个傻子。
“怎么说?”塞西斯不知道他又犯了哪条雄虫禁令,难道亚理对道歉过敏吗。
“哼,你敢那么说亚理,他本来是要告你侮辱雄虫的。”
这种情况塞西斯早有预料,听到后一点都不惊讶:“那他怎么改变主意了?”
“我劝的……”厄多尔的声音低了下去,眼中浮现出了点点微光,好像一条涌动着悲伤的河流。
塞西斯没点过看别人情绪的技能树,他不走心地夸奖道:“哇,好厉害,能劝得动亚理,他一定很喜欢你吧。”
说完后塞西斯还小小地得意了一下,觉得自己有了进步,这个马屁拍得恰到好处。
厄多尔自嘲地笑了一下:“是啊,他多喜欢我,我答应了他,只要让你受尽折磨再把你上了,拍录像给他看,他就会原谅我的过失,履行承诺娶我。”
……
………
………………?
这只疯雌在说什么,是虫语吗,怎么好像听不太懂,塞西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不好意思,我刚才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厄多尔打破他的自欺欺人,还是挑了重点说的:“亚理要我上了你。”
什么毛病,塞西斯不可置信,你们虫子果然脑回路清奇,虽然理智告诉他不要去怀疑雌虫会为了雄虫能做到哪种地步,但塞西斯还是仍抱有一丝希冀,不死心地问:“你答应了?你确定要照做?”
厄多尔下这个决定想必也是万分沉痛,他用手捂住了脸,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但他的信念相当坚定:“我别无选择。”
“那我呢,我的选择不重要吗?”塞西斯黑着脸,企图唤起厄多尔的良心。
厄多尔擦了把脸,理所应当地说道:“你打不过我。”
该死的!塞西斯突然觉得当个爱情骗子也没什么不好,凯西能不能现在立刻马上过来把厄多尔打出去。
当然,塞西斯也就想想而已。
“你,准备什么时候对我下手?我好有个准备。”
厄多尔不屑又嫌弃地看了塞西斯比他矮了大半个头的小身板:“放弃吧,你逃不掉的,你今天晚上在宿舍里等我。”
你以为你是女票客吗?混账东西。
塞西斯知道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和这只疯雌没什么好说的,厄多尔也处在无尽的忧伤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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