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腻腻乎乎地靠在一块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天, 从天文气象聊到明天吃啥, 从专业知识聊到洋葱要怎么切才不辣眼,时间刚过十点半, 就被方章催去睡。
我去洗漱换了睡衣, 牵着方章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房间。
夜深人静, 孤A寡O共处一室,嘿嘿。
方章是第一次进我的房间, 也不乱看, 视线只在我身上。
“和我一起睡诶, 紧不紧张?”我笑着问他。
方章耳廓泛着粉色,却说:“那次在医院就陪你睡过了。你睡相很好。”
其实并没有很好,我还记得那天自己有做噩梦,醒来看到他在才安心下来继续睡过去,总不能指望一个做噩梦的人睡相也很恬淡安静,只是那天他可能太过耗费心神,没有注意到。
我乖乖坐进被子里,对着方章拍了拍床沿:“来呀。”
他坐到我身边来,问:“你这里有什么书么,我现场哄睡好不好?”
我搂上他的脖颈:“不要,人都在身边了。我不只要你的声音了,我还要其他的。”
“自己来拿。”他含笑道。
得到允准,我缓缓向他挨近。
我用唇去确认他的存在,从光洁的额头到深邃的眉目,从挺直的鼻梁到坚毅的下巴,然后抿去他唇间的叹息。
一触即分,我与他鼻尖相抵,说:“我想闻你的信息素。”
已经打过招呼,我便不等他反应就揭开了他后颈上的阻隔贴,侧首吻了过去。
我与他相贴,能感受到他全身的肌肉瞬间收缩。
“葵葵,你太懂得怎么折磨人了。”他抬手拨开我的下巴,“心疼心疼我,嗯?”
然而我只想任性。
再次吻了吻他的腺体,信息素释放得更加浓郁了,我趴在他肩头徜徉在香海之中,并不对他的挣扎作理会。
他终于忍不住,大手掰过我的脸,试探性地在我的唇角吻了两下,见我并不作回应,才转而压迫向我的唇峰。
意识在信息素香海中迷蒙,我感受到他的力道渐重,紧贴变轻含,轻含变咬磨,唇舌相戏,缠绵无章。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深吻,逐渐逐渐,躯干都要战栗,灵魂都要破体高歌。
他依然克制,但这克制抵不过未来几天都将无法见面的思念,抵不过相爱之人对彼此的渴望。因此这克制反倒更显得像是挣扎,在理智与情感的战斗中,这次好像是感情占了上风。
以亲吻来诉说渴望,予抚摸以慰藉相思,两人紧密拥抱还觉得不够,总觉得还要再近些、再近些才好,把他融入我,把我融入他,要我们之间的联系刀割斧斩都不断。
情丝绵绵不知岁,转瞬花落惊鸳鸯。
直到觉得氧气不够用,我们才与彼此分开。
缓了一会儿,我眼泪汪汪道:“我后悔了,这是惩罚你还是惩罚我自己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活该。”他轻笑着帮我擦去眼角的泪花,“怎么这么爱哭?”
“我也不知道。”我小声嘟哝,“我以前都不这样的。”
然后甩锅:“所以肯定是你的错。”
“好。我的错。”方章宽容的笑笑,“那可以罚我去冷静一下吗?”
“去吧。”我宽仁大度道,拉起被子遮住通红的脸颊,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起身走向洗漱间。
我这里的建筑材料隔音效果都很好,只听到洗漱间的落锁声后便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连水声都听不到。
我红着脸蹭进被子里躺下,揪着被角想:这个人竟然还怕我偷袭,哼。
半个小时后,方章从洗漱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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