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去的话最好提前与方章联系一下。不出意外的话,他们的比赛是在周六下午结束。”
我查了一下谢一尘给的地址,发现这个地址确实不能在手机导航中找到。
看来这个比赛的规格确实很高,也怪不得谢一尘会这样地意难平。
*
盼星星盼月亮一样地熬到了周六,我带着给方章买的衣服打车到了方章比赛所在地的附近。
司机师傅听了我报的地址还十分讶异:“你一个小姑娘一个人去这里干什么,这地儿啊,啥也没有,你想打车回来都麻烦——打不着的。来,加我个微信,你要回来的时候直接找我,付来回油钱就行。”
果然这一路过去,车窗外的景象越来越荒凉,从林立的高楼,到稀疏的平房,直到看不到人居住的建筑。在我下车时,周围已经是一片荒凉,只能零星地见几个小工厂和仓库。
秋叶已然落尽,大片的田地里刚刚种下的冬麦尚未发芽,一眼望过去只觉得空旷。
这可能已经到了屿城市内最偏远的地带了。
司机师傅临走前还十分不放心地问我:“就把你放这儿?”
我感谢他的好心,说:“一会儿我就能见到我朋友了。”
师傅这才摇上车窗掉头开车走了。
我打量着四周,发现司机师傅说的没错,这里的交通实在是不怎么方便。
从下车的地点,我还要走一段路才能到方章的比赛地附近,走了有二十分钟,经过了几个小工厂,也只见过了一辆班车经过。
人也是看不到的,倒是偶尔会有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飞过头顶。
又路过一个小工厂时,我闻到一阵甜糯的香气。
在快要入冬的时节里,烤红薯香气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简直可以说是香飘十里。
我循着香气一直找到源头,看到一个大爷正守着一个大铁炉坐在凳子上刷着手机听相声。
我乐了一下,快步走了过去,问:“现在能买吗?”
大爷听到了动静抬眼,笑呵呵地说:“能,都在炉子里等着呢。”
说着他站起身打开炉盖:“来,自己挑,个个滋油淌蜜嘞。大冷天的,抱着暖和手也舒坦。”
炉子里的红薯个头都挺大,我挑了两个小的也都比手掌大上一些。
“分开装。”我说。
烫手的烤红薯冒着腾腾的热气,双手一掰就见里面蜜红色的芯,一口咬下去,让人满是幸福感。
我想要分享这份幸福感。
想了想,我把没吃的那个烤红薯仔细地包好,放进了给方章买的衣服口袋——保温。
*
我给自己预留了足够的时间,慢悠悠地走近了谢一尘所说的方章正在比赛的地方。
这里的园区外表看上去像一片有些年代感的中学教学楼,没靠近就能看到有士兵在持.枪把守。
谢一尘没说错,这里确实不是可以随意靠近的地方。
早上时候我已经给方章发过消息,说自己会过来。但他还没有回复,应该是手机还没到自己的手上。
都已经等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了,知道自己快要见到他,我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
距离自己再见到方章,终于以小时或者分钟为单位倒计时了。
?好久不见
从大学城眼巴巴地跑到这样荒凉的地方来, 大费周章地过来等方章完成比赛,我的心思必定已经表露无疑了。
但我真的太想他了,朋友本是一个很好用的身份,进可攻退可守, 但我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必须要做些超出朋友界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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