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在信息素抚慰剂研究成功被正式推广使用后,AO所受的限制将会再次降低,或许到那时AB恋,BO恋等将不再是需要讨论的课题,AO结合的伴侣若不幸丧偶也能减少一些余生中的痛苦——至少在生理层面。
会议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众人都颇有些意犹未尽。
接下来的环节更加放松一些,大家放开了自由讨论、社交。
或许我在这群人里确实看起来年纪小得醒目,加上也是坐在轮椅上,王院士招呼我让我坐到了他的旁边。
王院士笑着问我:“你看起来很小,刚毕业吗?”
我家里没有这个年纪的长辈,不自觉坐直了身体,板板正正地回答:“还在读书,刚上大一。我在教科书上见过您的。”
王院士有些惊讶的样子:“是什么专业?”
“生命科学。”我说,“受家父的影响。我的父亲也在研究院工作,他叫李解。”
“我知道你父亲。”王院士哈哈笑道:“论起来他还是我的师侄,不过我知道他还是因为你的母亲。”
我疑惑地问:“我的母亲?”
王院士笑道:“你母亲在可是专门为研究院设立了一个基金会呢,你不知道?“
我摇摇头,说:“母亲不会对我说这些。”
王院士笑呵呵地说:“你呢,对自己未来的规划?你选择了这个专业,你母亲的事业由谁来继承呢?”
我笑着说:“那是母亲自己的事业,她怎样安排都好。我的父母从来没有要求过我什么,我的人生目标也很简单:尽我所能,问心无愧。”
王院士怔然半晌说,“这句话,我……我的亡妻也说过。”
他的脸上染上了回忆的神色:“转眼已经二十多年啦,她离开我已经二十多年了,我已经好久,好久没跟人提过她啦。”
我推着轮椅稍稍凑近这个老人,说:“您愿意的话,可以跟我讲讲吗?”
王院士长叹一声,开始讲述他们的故事:“她是我的爱人,也是我的事业伙伴,我们青梅竹马,一起考进了A大,后来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风风雨雨相伴几十年。那时候还没有抑制剂,我只是个Beta啊,她一个Omega明明有更好的选择的。”
“后来,我们一起加入了抑制剂的研究团队,把所有的青春所有精力都给了这个项目,可是在抑制剂临床实验已经进行到第二期,眼看着就要投放使用了,作为研究者的她却突然在实验室里倒下,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跟我说最后一句话。”
“她毕生的理想就是成功研究出抑制剂和信息素抚慰剂,让AO性别的人不再受到信息素的局限。”
“如今抑制剂已经用了几十年啦。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还能来得及实现她的梦想。”
王院士讲得很平静,但听故事的我已经无声地哭成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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