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颈处传来一阵巨痛,张颜芙眸光扩散,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王云才先是一记手刀劈晕了张颜芙,又跨*骑在她身上,朝她狠狠扇了两耳光,紧而吐了口唾沫,含恨骂道,
“臭婊*子,死人的滋味,哪儿有活人的滋味好?
阮珑玲是该死,可你今日也活不了!你同那李渚霖一个鸟用,都是依仗家世,挟劝弄势,狗眼看人低的狗杂碎!”
直到张颜芙彻底没有了动静,王云才起身,左右扭了扭咔咔作响的脖颈骨,唇角露出几分令人作呕的淫*笑来,朝往昔心中的雪山神女走去……
。
阮珑玲是被瀑布悬空而落的水面击打声吵醒的。
蒙汗药的药性猛烈,她只觉头疼欲裂,迷迷瞪瞪睁开眼,眼前水雾迷漫,水声震响,就望见一个浑身伤痕的男人,站在她面前低头正宽衣解带!
!
想必这男人就是张颜芙的同伙了吧?!
阮珑玲心悸之下,并未惊动男人,只眯着眼睛望向四周,却见空空如也,除了一个麻袋以外,并没有看见小为安!
那她的儿子呢?
他们究竟将为安带去哪里了?!
莫不是?
小为安莫不会是已经遭了难了吧?!
一阵巨大的惶恐与慌张,将阮珑玲整个人都淹没,她心中含恨愤然,垂眼间就望见了掉落在身侧的那把匕首,趁着男人并未顾及得到她,正窸窸窣窣脱衣服的空档,悄然将匕首握在了手中。
王云才自觉此等风月无边之事,也需些雅兴,所以并未特别猴急,只褪尽上衫后,才悠悠朝阮珑玲附身,先是伸手摩挲了番她如玉的面庞,紧而喃喃道,
“是。
既然能得首辅青睐,又岂会再将他人放在眼里?只可惜,你终究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说罢,蹲下身子,就要去脱阮珑玲的外衫。
可谁知还未触到衣边,寒光一闪,一把匕首朝他胸口猛然扎来!这女人竟不知在何时解开了绳索,朝他迅猛反扑!
王云才当即反应过来,斜斜一避,并未让那匕首扎中要害,只在左臂上划拉开一道深可露骨的口子!当下痛得捂着伤口,在地上扭曲如虫。
阮珑玲体内残余的蒙汗药效未过,晓得颤斗下去必会落入下风,所以也并不念战,用刀尖挑开脚上的绳索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搏命就顺着小径往瀑布外奔……
就在她即将踏出水幕的刹那。
淋淋淅淅的震耳水面击打声中,由身后传来那丑陋男人的枭笑声,音量不大,却足以让阮珑玲的步伐截然而止。
“你若踏出此洞一步。
你得活,你儿子死,你选吧。”
此言有些耳熟。
同样是生死关头,同样是性命抉择。
阮珑玲仿佛觉得回到了她难产诞子那一日,吴纯甫也是这么问她的,“你是要保大?还是保小?”
“这一世,我唯愿为自己活!”
阮珑玲记得那时候自己在产床上的答案。
她不愿为一颗成了形的种子死,不愿为了一个还没有降生的孩子死,她那时想活!
可现在不一样。
为安是天降的礼物,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是她亲身喂养,眼睁睁瞧着从个襁褓婴孩,长成了个意气聪慧的小儿郎。
她已经是个母亲了。
哪怕豁出性命,只能换回一线生机,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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