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程度, 谁知她却骤然停了下来…
他并未回答这个问题,揪住了那个极其生疏的称呼不放。
“你唤我什么?”
“…大人。”
“错了。
再唤一次。”
阮珑玲的面容愈发酡红了几分,轻抿了抿唇,糯糯含羞纠正道,
“霖…霖郎……
唔……”
在这个熟悉的称呼回归的刹那…
李渚霖伸出手臂,将她单掌可握的柔软纤腰,紧按入怀,带了几分急不可耐,伏身复又吻了上去。
不比女人吻得小心翼翼,讨好试探。
男人的一举一动间,带满满的占有欲与霸道,仿佛想要将这五年间欠的都讨回来。
他甚至有些微粗鲁,直直撬开了女人的舌腔,似是想要从中攫取一切,重舔重压,恣意地在其中上下左右回旋翻转…
面对这如火山爆发般的热情,阮珑玲不禁有些害怕,微颤不止的娇软身躯往后退了退,甚至将脸往侧偏了偏,可男人岂肯放过她?薄唇立即跟了上来…
寂静的夜空中,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及情不自禁的娇咛声…
此时夜风忽起,顺着回廊窜入庭院当中,吹得屋檐下的灯笼上下剧烈晃动,二人的衣角飞扬飘荡…
狂风一刮,吹散了些欲欲兴起的火苗。
怀中的女人接连打了好几个冷颤后,终于让李渚霖在色令智昏之余,生了些怜惜之心,他喘着粗气,似是极为艰难才止了动作,从她的唇间撤了回来。
微微后退,将身上的鹤氅褪下,迎风一展,将衣裳单薄,并未穿袜女人笼罩在下。
二人方才都有些不免有些失控。
现在亲近过后,反而缓过神来了些。
李渚霖确实贪婪与她欢*好,却并不是色急之人。
今夜未沐浴净身,又无更换衣物,且也不愿在全然陌生的环境中下榻,更主要的是,若是今夜发生些什么,进展太快,想必阮珑玲会觉得无法适从。
她以往是恨他。
现在又是怕她。
二人的关系畸形许久,能缓便缓,徐徐图之罢。
只要她能如今日这般轻言细语好好说话,他自然也不愿总是剑拔弩张。
“你…真的要娶我?
娶我做妻么?”
女人因方才他那番动作,发髻纷乱,额间垂落下几缕发丝,面上的潮*红之色并未彻底褪去,唇角还带着微微发亮的水渍,弱声问道。
李渚霖吞咽了口唾沫,拉拽住心猿意马的思绪,生生挪开目光,干脆背过了身去。
娶自然是要娶的。
岂能还让她逃脱了去?
可因着她隐瞒生子这件事,李渚霖到底还有些余怒,心中感受颇为复杂,更不想轻易显露出那份在意。
“你运道好。
首辅府正好缺个持家管事的女人,你又正好有命生下了我的长子。”
“世家勋贵子弟中,自小就围着许多莺莺燕燕,其中不乏想要伺机怀胎,企图嫁入豪门攀附权贵的女子。
阮珑玲,你攀上我,确算得上其中的佼佼者了。”
捅出如此天大的篓子,阮珑玲自知有错,所以对于这番冷嘲热讽,她并未往心里去。
且她愈发清楚,以李渚霖今时今日的权势,弹指间就能让整个阮家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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