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位相助,这次的灵鼎大会可算是稳了。”
应会长笑眯眯地拱手,又反手将身后瞪着眼睛的应元婉拉出来,硬推到身前:“前辈,我家闺女一直养在深闺,性子单纯了些,难免被人利用。请您看在她年纪尚小,不懂事的份上,不要与她计较。”
郁小潭也微微一笑,耸了耸肩。
“我无所谓啊,受委屈的人并不是我,差点被推平的也不是我家院子。”
说着,他朝身后喊道:“许莹,许青,出来吧——别管那桶水了,厨艺待会儿再学也不迟,现在人家要征求你们的原谅啦。”
郁小潭后退几步,原本站在他旁侧的许家姐弟二人便站在了前面。
两人眼中还有些茫然,事情转变的节奏太快,让人激动之余,似乎还显得不太真实。
他们面前,应元婉嘴角抽动几下,完全不甘心在许莹面前低头。她口中嘟囔着,挣扎着去掰应会长的胳膊,却被一股灵风强势摁下了脖颈。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在未婚夫的前女友面前第一次垂下了她那高贵的头颅。
垂得不情不愿,却又迫于父亲的威严,不得不忍气吞声。愚吸畽堆。
齐翰学则跪在更远的地方,头颅垂得极低,大气也不敢出。
许家姐弟愣愣地望着这一切。
曾经他们以为应家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以为抱上这座山大腿的齐翰学也成为了他们只能仰望的人,他们除了无助的痛骂,再难为过世的父亲讨回公道,却没想这一刻,形式倒转。
片刻之后,许青激动地攥起拳头,忘乎所以:“没完,没完呢!我爹的事,还有那份菜谱——”
许莹却打断了他,握住他的手:“弟弟,不要说了。”
相对比激动的许青,许莹看上去要镇定得多,但仔细看看,仍能发现少女的手在抑制不住地抖,嗓音也是颤的。
冲着面前的应会长和应元婉,许莹轻声道:“我们只是想告诉你们一句,我爹不是小偷,那份食谱是他呕心沥血的成果。你们身后那个男人才是骗子,你们都被他骗了。”
一听这话,应元婉脸色登时变得涨红,刚要反驳,却被应会长又一次摁住。
许莹眼帘微垂,缓缓道:“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我的确没有证据,所有研制过程的手稿、记录都被齐翰学偷走,占为己有,我爹也已经去世,无法亲自与这败类对峙——但是没关系。”
她抬起头,深吸口气,冲远处正跪着,同时悄悄朝门口方向挪移的齐翰学喊道:“我不是想争辩什么,也并不想借师父的势强逼你们承认。仗势欺人,那是你们做的事,我不喜欢,我有我自己的方式。”
“齐翰学,我会在灵鼎大会上亲手烹饪我爹的菜谱,你可敢与我比试?”
“如果你当真是食谱的创作者,对菜品的理解该不会还不如我一个旁人吧?”
一段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众人神色变幻,齐齐回首。
齐翰学并未抬头,可跪伏在地的他的背脊,几乎抖成了筛子。
……
应会长把人带走了。
离开前,他替齐翰学应下了灵鼎大会上的比试。
他是个圆滑的人,哪怕对于许莹所说的事已经信了十成十,也愿意顺着对方的意思去安排。因为他知道许莹要的已经不仅仅是公道那么简单,她要的是齐翰学在万众瞩目之下身败名裂,而郁小潭则是想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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