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友,你眼界未免太窄了,靠什么祠堂,不过你先去为我取回一样东西……我就教你。至于那个沈七,此人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此时,苍老的声音顿了顿,思考着那个叫初霁的女修。
奇怪,真是奇怪,她表面平平无奇,但真实实力,就连他也摸不清。要是能仔细瞧瞧就好了。
锁链越收越紧,沈二小姐感到窒息,她十指扣住链环,想到初霁,想到沈七,微弱的嗓音溢出喉咙。
答应。
她答应!
她别无选择,她可以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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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初霁快步与沈七走在地牢中。阴森的通道中,丁香香气浓郁到难以呼吸,初霁扶着墙走,双目眩晕。
沈七脸色惨白,她本就容易晕车晕船,闻见这股气息,早就控制不住想出去。
但她死死扣住手中家主令,一步步拖着脚步也要往前走。
她们来到向关押丁香的牢房前,沈七以家主令开牢门,神情肃穆,长眉蹙起,似有十万火急之事:“我先离开一趟。一炷香后你帮我送一个人去祁镇。”
她啪的解开腰间乾坤袋,丢给初霁。
都这时候了还不忘付钱。
初霁心中焦急丁香,只道:“沈家门口见。”
她推开牢门,丁香香气已经浓到令人窒息。
初霁来到简陋的床板前,一个面白如纸,形容枯槁女人躺在床上,就算瘦得脱型,她看起来也那么优雅、美丽。
似是听见有人进来,丁香睁开眼睛。
初霁不敢拖延,抱起她道:“我送你去祁镇。神树在祁镇。”
一只手忽然按住她,皮肤冷如寒冰。
“你等等。”丁香微微笑,语气平静而坦然,“我已自毁伴生灵植。你不必花精力救我。”
初霁咽了咽,脖颈僵硬。
丁香这一生只与她两次相逢。
第一次初霁刚来邯城,那时候什么都没开始,她一无所有,混在世家修士里,企图薅点人才。而丁香坐在树下,接过她递来的测量尺,言辞中透着冷淡。
第二次便是今日,邯城城破,世家一败涂地,而她即将成为邯城的话事人。
但一路走来,初霁又仿佛与她见过无数次,她从各处听到丁香的消息,得知丁香的举动,推算下一步该往哪里走。
而丁香亦是,从初霁走入视线的那一刻起,她便深知,等待十年的时机,终于来临。她不断主动出击,不断猜想初霁会走到哪里。
“阿澄……成澄呢?”丁香望着她,声音越来越弱,周身气息更浓,花香中腐烂味越重。
“我想,见见他。”
初霁身型一滞。
她还不知道成澄身死的事。
丁香挣扎着,以一种祈求的目光望着初霁:“带我去见见他吧。我好后悔,上次没和他,多说两句话。”
初霁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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