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就不合适了。
上次宋泽臣不清不楚地暗示薛凛现在有女朋友,但她始终没有跟薛凛或宋泽臣确认过。
她也不清楚自己是觉得没有意义,还是害怕听到肯定的答案。
薛凛目光落在她的发梢,她发丝上还有好闻的洗发露味道,微微低头的时候,耳后头发滑落,遮住冻得有些发红的耳垂。
薛凛神情闪动,在将特产递给魏惜的瞬间,突然倒吸一口冷气,捂住了右臂。
魏惜吓了一跳,蓦然抬眸,焦急道:“怎么了?”
薛凛右臂微抖,偷偷瞥她一眼,然后便凝起眉,咬牙摇了摇头:“没事,老毛病了。”
魏惜很慌,赶紧把特产放在了一边,俯身去看他的手:“是不是拎的太重了,太长时间了,很疼吗?”
她就知道,薛凛一定又在这里等了好久,在下班时间见不到她,才忍不住发短信的。
他肯定怕她又不回消息,怕她当作没看到。
当年的事,很难说是否对他们都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
魏惜觉得胸口酸涩,心脏像被狠狠揉过,她不知道被子弹穿透的后遗症有多严重,南湾这两天正好降温,又阴天。
薛凛疼得缓缓蹲下身,右臂虚弱地垂着:“没事,你回家吧,我缓一会儿,去药店买点什么越南龙虎膏,泰国清凉膏之类的擦擦。”
魏惜怎么可能丢下他自己回家,她急躁地抓了抓头发,醉酒让她的情绪都写在脸上。
越南,泰国?
龙虎膏,清凉膏?
她猛地想到自己家的印尼白树膏。
魏惜惊喜道:“我家有印尼的白,白树膏,可以营养神经的,疏通经脉的。”
薛凛仰起头,眼睛亮了一瞬,犹豫地问道:“是吗?”
作者有话说:
? 第49章
关心则乱, 加上酒精麻痹,魏惜将薛凛带上了楼。
南湾的公寓楼都很小,毕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不过麻雀虽小, 五脏俱全,房间里,还是应有尽有的。
魏惜在门口脱掉高跟鞋,直接光脚踩着地板走了进去。
大楼的保洁人员每天都会来打扫, 地板很干净。
魏惜这里没有男士的拖鞋,她站在鞋柜前发了会儿呆, 才有些尴尬地对薛凛说:“地板不脏, 你在沙发上坐一下,我找找。”
她指了指客厅的小沙发, 沙发是乳白色的, 不大,最多能坐三个人,但要舒服一点, 还是坐两个人比较合适。
魏惜不是没钱租豪华公寓,只是这里离南湾所近,管理比较好, 而且她常年在工作单位,家里的空间够她一个人用了。
薛凛扶着右臂,紧蹙着眉头,下唇咬得苍白:“好, 麻烦你了。”
他坐在沙发上, 微微躬身, 将左手肘搭在膝盖上。
只有女孩子的家, 空气中都飘着股淡淡的香气。
应该是挂在晾衣杆上衣服的味道。
魏惜脑袋短路,明明白树膏被她精心收好了,但现在猛地一想,她居然想不起在哪儿了。
她拍了拍脑袋,蹲在电视柜前,拉开一个个抽屉翻找着。
她已经忘记了今天穿的是及膝短裙,也忘记了薛凛就坐在后面的沙发上。
过量的酒精已经无法支撑面面俱到的思考了。
裙子因为下蹲的动作绷紧,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玲珑的身材,匀称光洁的小腿被挤压着,白嫩的脚踝仿佛一只手就握的过来。
薛凛睫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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