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深夜,小花园里,只有那簇骄傲着扬起头的落日珊瑚听到了他的心声。
他觉得很有意义,从各种方面来说,这花都能准确地表达他的心意。
起初薛凛没有经验,放着干燥的花最后都蔫了,坏了,他只好一遍遍试,干燥剂,高温炙烤,日晒风干,什么方法都试过了,甚至还跑去DIY手工店请教了店里的师傅,最后才勉强做出能保持花瓣美丽和颜色的标本。
他将彻底干燥的花瓣和花枝拼成画,压在玻璃相框里,又用金属镶了边。
他甚至还在底座装了小灯泡,所有的线路都是他自己缠的,只要拨动开关,柠檬黄的灯泡亮起,就会照亮常开不败的落日珊瑚。
断断续续,整个礼物做了近一个月,完成后还怕不保险,他又做了一个备用。
两个压花相框长得几乎一样,他想,送给她一个,自己留一个,也挺好。
这天南湾是个大晴天,正午的温度几乎要达到二十度,很多人早上带的棉衣都成了鸡肋,课一上完,就赶回宿舍换衣服去了。
魏惜也穿多了,但她懒得来回跑,只是将毛衣的袖子拉的很高,勉强凑合着。
南湾大学学者联合会的会长是位马来西亚华裔,汉语说的很流利,他提议:“咱们新年舞会就定在十四号怎么样,正好ddl都结束了,轻松一下,如果没问题我就去跟学校申请场地了。”
“可以。”
“十四号我没事。”
“我一月底可能要考次GRE,不过问题不大,休息一天也没事。”
“行啊,正好跟我的旅游计划不冲突。”
......
会议室里没人提反对意见,会长看向魏惜:“魏惜,你呢?”
魏惜是内务部今年刚加入的部委,平时也就负责官方网站的运营,她的任务最轻,占得时间最少,来参加这个团体,不过是为了认识些学长学姐,尽快了解学校。
魏惜抬起头,懵了一下,才轻飘飘道:“我都行啊。”
她甚至一时没想起来,那天是自己的生日。
会长:“好,就这么定了。”
十四号那天凌晨,魏惜正在房间里试参加舞会的裙子,却突然收到阮禛,妈妈和魏纯宇的短信。
她看了一眼才知道,原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长大之后,好像再也不期待过生日了,但有人记得还是很幸福的。
她笑着给他们回复了,还说今天要参加新年舞会,一会儿得早点休息。
魏惜挑好一条渐变色星空蓝长裙,裙摆很飘逸蓬松,系带下摆坠着花瓣样的小流苏,上身颜色很浅,接近于白,腰侧的布料很薄,几乎半透明,能看到细瘦曼妙的腰线。
肩带则是细细的两条,前方勾勒出姣好的挺翘,后面露出纤细白皙的蝴蝶骨,多一丝缺陷都穿不出它的美,恰好她的身材很完美。
上床之前,魏惜看了眼窗外,发现南湾刮起风,下了大雨,雨水砸在窗户上,将霓虹灯冲刷得支离破碎。
这个季节分明是旱季,怎么会下这么大的雨呢?
看来又有不少航班要延误了。
魏惜关了灯,缩进被窝里,电热毯传来舒适的温度,她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会长发来消息,说今晚的舞会看天气情况再定是否取消。
大雨时歇时停,一口气下到了太阳落山。
听说航班因此取消了不少,很多人都堵在机场里,造成了小范围的骚乱。
不过好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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