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纯宇歪头盯着他,胸腔震了震,轻蔑又奚落地回复:“你算了吧,我姐根本就不在意你了,分个手多大点事儿,谁会跟初恋一辈子啊,等到了大学,有的是好男人任我姐挑。”
薛凛深吸一口气,有些艰难地说:“我们分手没那么简单,是我误会她辜负她,她可以到了大学随便挑好男人,但至少,让我跟她说句对不起。”
魏纯宇眼睛一眯,沉默了。
他虽然讨厌薛凛,但也知道魏惜对薛凛不是没有感情。
而且他确实十分好奇,他们到底是怎么分手的。
薛凛说是误会,但以魏纯宇对魏惜的了解,魏惜绝不会让自己吃哑巴亏。
他拐外抹角试探过魏惜好几次,但魏惜就是闭口不言,一个字都不透露。
他抓心挠肝的好奇,又不能把魏惜问急了,现在另一个主人公主动来到了他面前。
魏纯宇又抽出根烟来,随手点了,掐在指间吸了一口,喷的薛凛面前全是刺鼻的烟味儿:“你先跟我说说,你俩为什么分手,我再考虑帮不帮你。”
他知道薛凛讨厌爆珠香精和烟丝混合的味道,巨量的尼古丁会让没有吸烟习惯的人极度嫌恶。
但薛凛硬挺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好,我们找个地方说。”
魏纯宇呼了口气,身子往后一倒,整个人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道:“就在这儿说,我们薛大会长害怕在人前讲话吗?”
薛凛余光微瞥,扫了扫韩边边那帮人。
韩边边无辜地耸了耸肩,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们还是跟魏纯宇关系更好,知道魏纯宇就是想刁难薛凛,所以乐得配合。
况且,薛凛说跟他们来飙摩托,他才带他来的,但显然,薛凛是诓了他,另有目的。
韩边边心里也有点不痛快,觉得自己像傻逼,又被聪明人耍了。
薛凛闭了下眼,手指攥了几下,缓缓松开:“我们分手,是因为去年十一月......”
他平静地将那天中午发生的事跟魏纯宇说了,说的事无巨细,没有一丝感情的偏向,更没替自己解释一句。
他们分手的导火索是那天,可导火索背后,是早就隐藏多时的炸|药,不因为这件事引爆,也会因为其他事引爆。
他们之间的很多问题,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这段时间他反复想,自己还是不够用心,没有主动去了解她的窘迫,没能设身处地的想她的境遇。
他以为在生日那天送她一条价格不菲的项链有多么浪漫和意义重大,但他没想过,被魏铭启逼到极点的魏惜会有多大的心理落差。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是同一阶层,思维想法都会同频,却没料到,魏惜的心态早已变化。
魏纯宇听了,眉毛立了起来,火噌噌的往上窜,他手头没什么东西,眼睛瞅到茶几上的烟灰缸,伸手拎起来,猛地甩到地上。
咣!
玻璃烟灰缸砸在地面,碎成数不清的残块,玻璃渣子蹦出老远,吓得韩边边他们都纷纷倒退两步,大气不敢喘的看着魏纯宇。
魏纯宇浑身戾气,手臂肌肉抽动,他毫不压抑脾气:“我操!她他妈还敢污蔑我姐,真当我们家没人了是吧!”说罢,他扭头,目光扫到韩边边那帮人,伸手一指,“你们几个明天跟我去盛华一趟,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品种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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