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香槟度数不算高,不会很容易醉,他喝完之后,果然没有任何反应。
其他人都在笑闹欢呼,依次祝他生日快乐,送来价格不菲的礼物。
分明是他的生日,他却觉得和这氛围格格不入。
隋倘不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事,还大咧咧问薛凛:“西尧妹妹怎么没来呢?她不是最粘你了?”
薛凛眼睛一眯,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低声道:“没请。”
周遭太闹腾了,隋倘没听清,睁大眼睛问:“什么?”
其实也不算完全没听清,他只是不敢相信薛凛说的那两个字。
宋泽臣赶紧勾住他的脖子,笑呵呵道:“西尧腰受伤住院了你不知道?来不了啦。”
其实西尧已经能下地了,一个微创手术,第二天就能走,休息一周就没事了。
西尧是想来的,被薛凛拒绝了。
但碍于沈舒怡的面子,拒绝的还算客气。
于是西尧又软声软语的道歉,泣不成声地说起两人从小到大的交情,企图用那些让薛凛心软。
薛凛也确实有一瞬的心软。
事件发生后,西尧几乎无孔不入的示弱,撒娇,抱歉,对他的愤怒和排斥也全然接受。
他是能感受到西尧对他的喜欢的,哪怕他给不了回应。
但魏惜呢。
不沟通不交流不解释,直接一句没有关系,要跟他分手。
他真的看不到一丝丝的留恋和爱意。
他以前没对谁动过心,多少人爱慕他,暗恋他,他都没有丝毫软化,他骨子里是很骄傲的,没感觉的,再热切他也不要。
因为魏惜,他打破了很多原则,做了很多原本不会做的事,说了很多以往不会说的话。
可她毫不在意。
他真不知道,这段时间的恋爱对魏惜意味着什么。
隋倘完全没听说西尧受伤了,虽然他们几个经常在一起玩,但西尧始终跟薛凛走的最近,有什么事也不会主动跟他们说。
况且,这件事也不好说。
隋倘:“西尧受伤了?我靠!你们真不够意思,都不通知我一声,薛凛,咱什么时候去看看她啊?”
薛凛将空杯置在桌面,发出“咚”的一声,他实在提不起兴致,淡淡道:“你们去吧。”
隋倘摸不着头脑,只好低声问宋泽臣:“怎么回事儿啊,跟西尧吵架了?”
宋泽臣强笑:“嗐,小事儿,过段时间就好了。”
隋倘:“哎呀,大男人跟小女生吵什么架啊,让着点西尧不行?”
宋泽臣拍拍他的肩膀:“你不懂,别在他面前提了。”
隋倘撇撇嘴:“我有什么不懂的,我和薛凛西尧初中就是朋友了,西尧可向着他了,有什么矛盾过不去的,他还不能大度点。”
隋倘这句话说的有点大声,大概也是喝了酒,嗨过头,偏偏让薛凛给听到了。
薛凛看向他,眼中克制和狂躁一闪而过,郑重其事道:“我和西尧可能要绝交了,你提前适应一下吧。”
隋倘的酒一下子就醒了。
隋倘说:“过分了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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