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有知情权。”小豆子拉着苏禾禾的手,不肯退让。
看苏禾禾也没有让孙子回避的意思,孙子这样的孩子,也不能当一般的孩子看。
钟秉川没再反对,带着母子俩去了书房。
刚还满脸笑的安华,脸上神情大变,跟着也追进了书房。
看到老伴儿进来,钟秉川让她也坐了。
也不用苏禾禾再问,他自己就说了,“钟湛这次的任务很危险艰巨。他表现得也很出色,之前一直捷报连连。
南边边境一直不太平,各种势力和组织都想从那里寻找突破口往里渗透。看到咱们这边结束乱局,那些人就更坐不住了,这两年越发猖撅起来。
变革和建设都需要和平稳定的环境,这些敌对势力就不能任其发展。
可那些势力都在境外,只在咱们这边清缴,根本是消灭了一茬,很快又会来下一茬,所以一直收效甚微。财力兵力上咱们损失也很大。
也是看到钟湛带的特种部队表现的出色强悍的战斗能力,让上面痛下决心,想派这么一直隐蔽部队直接出境拔钉子。
他们也确实当得起特种部队的称号,接连两次出境,敌方还没察觉,他们已经端了人家老窝,把人都带回来了。
这是第三次出境,因为换了方向,之次主要是想先去摸地形和打探敌情,他只带了一个连的人出去,说是十八号必回的……”
说到这里,钟秉川停下来。
苏禾禾忍着心口一阵阵地绞痛,喃喃问道,“一直没消息吗?没派人去找吗?”
钟秉川轻轻摇头,黯然道,“十九号就派了他最得力的几个下属,带了六只小分队去了。一天后全撤回来了。
那边的势力跟当地政府瓜葛很深,已经边境全线戒严,除非爆发正面战争,根本过不去。
现在只能等局势变缓,看能不能派人过去。
他一手带出来的部队,都和他一个样子,难管得很。知道他没回来,天天有人组织队伍想突破过去找人,那边也压不住也顶不住……”
钟秉川再说不下去了。唯一的儿子在境外敌后失去消息,他也是身经百战的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样基本就凶多吉少了。
只是抱着万一渺茫的希望硬撑着,可十多天下来,他也早已心力交瘁了。
安华已经捂嘴失声痛苦。
苏禾禾已经再听不下去什么,只要想到钟湛可能再也回不来,再也不会用各种语调喊她“苏禾禾”……
不!她绝接受不了!也绝不允许!
“嘭”地一下,苏禾禾大力站起来时,带倒了椅子。
她毫不在意,只坚定执着地看着钟秉川道,“爸,我想去那里,有什么最快的方法送我去吗?”
只这一会儿,钟秉川似被抽去了精神,肉眼可见地苍老了许多。
他理解儿媳,却并不赞同,“但凡有一丝一毫的希望,上面都不会放弃钟湛。他的重要性没人能替代。还有我和你大伯二伯,我们也在呢。
你去了也只有等,那边条件艰苦,很容易水土不服生病。你听话,爸答应你,任何消息再不瞒你。”
苏禾禾却一点也不肯妥协,“爸,我去了也不会添乱,这点轻重我还是知道的。我只是想在最近的地方等他回来,这也不行吗?”
最后一句,她是带着哭腔说完的。眼泪也随着疯狂落下,她擦都不擦,只站那里固执地看着钟秉川。
小豆子过来抱住她,“妈妈,我要跟你一起去,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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