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这里,不戴表真不方便呀,出门时间全靠猜的。
她其实是有表的,结婚的时候梁家什么都是给齐了的,给她买了一块一百三十块的双喜女表。
虽然又大又丑的,可为了看时间,刚来部队大院时她是戴着的。
可到了部队大院后,到菜站买菜时,总有旁边几家的阿姨来掀她袖子看表,看完还要语重心长的,“小苏呀,你看有的连长团长家属都没戴块表,你这样多不好……”
别人的看法苏禾禾可以不care,可总这么被人冷不丁的抓手腕,再凑近说话,苏禾禾是真烦死了。
为了清静,手表就被她阁置了。可出门也是真不方便呀!
礼拜天晚饭前钟湛又要相亲了。
还要在家里吃晚饭。虽说好了家里吃什么都跟着吃,可以大姨父和大姨待钟湛的态度,紧着家里的好菜总是要上两盘的。
长此以往,钟湛这每相亲就留家里吃饭,给不给补贴呀?不然本就不丰足的肉蛋定量,再加个人,哪怕就一个月三顿,也是要降低家里的伙食标准了。这不是给本就不富裕的日子雪上加霜吗?
苏禾禾心疼又不乐意,想着大姨父和大姨不计较,也不好说。那她要不要隐晦的提醒那么一小丢丢?
虽然看高富帅被勉强相亲很下饭,可苏禾禾还是觉着代价太大,划不大来。
苏禾禾边走边杂七杂八的想着,走路也不看人。
“啪的一声”脚边落下个小石子儿。
正认真想事儿的苏禾禾被惊得差点跳脚,手里的酱油瓶差点脱手。
咬牙看过去,前面不远的路边吉普车旁,面色淡淡的钟湛正冲她抬颌示意,应该是想让她过去。显然不觉着自己的行为哪里有问题。
喵的!扫到周围刷刷看过来各种目光,钟高枝儿在的地方,真的是视线的焦点。
不想被过多关注,苏禾禾只能祭出忍功,走过去,尽量平和客气的,“钟营长,有事吗?”
开车门,从后座上拎出个袋子递给她,“一点干货,肉也不用准备,礼拜天我拿过去。你回去跟师长说,我不吃白食。”钟湛面无表情的交待着。
同样的,苏禾禾也是没得感情的,机械的接过。
“我会转达的,那我可以走了?”
看到对方点头,苏禾禾提着又多出一个的袋子,绕过人和车子,继续赶路。
目测袋子里好像是腊肉腊肠和鱼干之类的干货,还有之后的肉,那钟湛确实不是吃白食了。
就为这个,苏禾禾决定原谅他刚才惊到自己的粗鲁行为。
没办法,这样吃点好的要算日子的时期,苏禾禾最在意的就是这几口吃的了。
——
孟新生控制不住的,已经往那边看了不知多少回了。
人都走远了,他还失神的对着人的背影收不回眼来。
和他一起做伴出来的同伴,还真知道他看的人是谁。
晚上要去营长家吃饭,两人来菜站打酒。出了菜站,就看到人往钟营长那边走。
一起不由自主的就停脚看住了眼。
在孟新生再一次望过去后,那位同伴,“孟连长,是不是动心了?”
孟新生才知被人看出来,有些拘谨的,“别瞎说,能和钟营长一起说话的姑娘,哪是我能高攀的?”
同伴却摇头,“这位你要想,娶回家就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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