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外甥女,钟湛的事也得安排上了。
刘望山才想起来,“秋霜啊,你明早帮我跟禾禾说说,我之前答应了钟湛,要在家给他摆桌庆功宴,刚好明天还是“五一”假期,给安排安排呗?”
看他小心翼翼的小眼神,曹大姨笑不行了,“这你自己跟禾禾说她还能不应吗?那孩子敬着你唻。”
刘望山也跟着笑了,“休息日还要她忙活,咱做长辈也不能这样,理屈呀。”
丈夫从来最有原则,对孩子们的事上也从不搞大家长一言堂,所以曹大姨反过来也很愿意支持迁就他。
摆宴这事本来也不算什么,“你只管喊人,家里我和禾禾都给你安排妥当就是。”
随即又有了主意,“老刘,你说明儿咱干脆喊上朱家和孙家坐陪咋样?朱家的巧玲高中毕业,模样工作都是大院数得上的,配钟湛不是很合适吗?”
刘望山一想还真是。不过还是有些不确准的,“你刚也不是没听萧司令他们说,钟湛见人说和连上门都不肯了。别明天来了再掉头走?”
曹大姨再白他,“你们打仗不总说什么迂回做战吗?咱这里也不跟朱家说破,只是邻居一起聚聚吃餐饭。还有孙家一起,志武也在,谁能说是相看对象?我瞧着钟湛那孩子哪有那么不讲情面。”
刘望山想想确实可以实施,不过还是要叮嘱几句,“不说破更不好,别弄巧成拙了。朱家既然有那个意思,你还是悄悄提点两句。钟湛是要顺着来的脾气,要想好事能成,明天还是装作无事,年青人一起,自己先说话做个简单的接触。巧玲也是个有才气的姑娘,拿捏好分寸,徐徐图来成算更大些。”
“好你个老刘,真的应了那句“老谋深算”了。我看行,明儿大早我就和巧玲妈透好话,保证明天你的庆功宴圆圆满满。
——
“五一”假期,苏禾禾睡了个懒觉起来,进饭厅找食儿。
就看到她大姨忙进忙出的,厨房已摊开一溜食材。
“大姨,你这是做什么,要摆大宴吗?”
“禾禾起来了,赶紧吃早饭,有少睿去打的豆浆油条,还热着。”
苏禾禾掀开盖帘,撕开半根油条,咬开还酥脆着,含糊着,“咱大院的油条比机床厂那里的好吃,那边的炸不好都是死面疙瘩。也不知咋还有那么多人排队。”
“还不是太缺油水了。油炸出来的香呗。”
舀了碗豆浆喝着,苏禾禾又问,“家里要来客吗?”
曹大姨就把昨晚刘望山的话给她学了。
苏禾禾也是叫姨父给打败了,“有事他吩咐一声就好,还找您传话。不行,我晚上要批评批评这个老刘同志”
曹大姨乐得直不起腰来,“你尽管说,他下次准不敢了。”
吃了早饭,苏禾禾要帮着大姨忙活。
被大姨推开,只叫她根据食材拟菜单和最后掌勺就好。
剩下所有活计,曹大姨带着刘少睿一起包圆了。
其实给钟湛掌勺庆功宴,苏禾禾不大那么情愿。
可谁让自家姨父最欣赏人家,苏禾禾只能任劳任怨。
前期工作一点不沾手是不可能的,身为大厨,有些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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