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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倒是比先前稳重多了。

段温只瞥了人一眼,就随口道:“出去吧。”

玉簟没动,而是恭谨地俯首,“回禀将军,我家娘子今日身体不适,恐怕需要婢子在旁照料着,还请将军见谅。”

段温挑了下眉,倒是明白过来。

这丫鬟今早看见他从房里出来,大抵是误会了。

或许也不算误会。

温香软玉在怀,段温倒也不能说自己什么也没干,不过却也没到那一步。

毕竟怀里的那个娇娇,压一下头发都要哼哼唧唧地喊疼,碰一下就缩着要躲,真的强要了还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鬼使神差的、他居然忍住了。

真的是“鬼使神差”。

段温现在想想都觉得见鬼,他这辈子就没这么正人君子过!

不过这个中故事却也不必对外人解释了,对于玉簟这番带着软钉子的话,段温只是扬了扬眉,像是随口,“你家娘子若是同意,你便留下吧。就在旁侍候着。”

玉簟愣了愣,旋即脸色煞白。

是了,这人都悖逆到如此行事,自不会在意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旁边有没有多一个人。可是她家娘子可是要脸面的!若是这等事传出去,娘子要如何做人?!

玉簟不敢抬头,不知是怕看见此时娘子的脸色,还是忧心自己的神情落入娘子眼中。

她游魂似的喃喃,“娘子?”

谢韶还当着玉簟是看见段温吓的,毕竟前一日小姑娘才被那血淋淋的场景生生地吓晕过去,心理阴影不可能这么快克服,这会儿又看见了人当然害怕。

有人在旁看着,她也不好拉着玉簟安慰,只温声:“哪里用得着你在旁边?快回去吧,早点歇息。”

玉簟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应的声,又是怎么退的出去。

指甲印在掌心里,生生地抠出血来。

直到这个时候,玉簟才终于明白,先前在谢府时,为何一向端庄守礼的夫人在得知婚事后会哭得那样肝肠寸断?

不单单是所嫁非人、也不单单是远赴异乡。

是女郎再也无法受谢氏庇护,再也没有人给女郎撑腰了。

这不是“婚事”。

是谢家将女郎舍弃了。

……

段温对玉簟的离开一点也不意外。

他早就看出来了,谢韶待身边这个小丫头与其说是当丫鬟使,不如说是当做妹妹照顾。瞧见人脸色不好,指定是紧赶着让人去休息,怎么可能留人?

至于那小丫头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段温是不在意的。

毕竟真要说起来,对方也不算冤枉了他。

*

玉簟一走,谢韶习惯性地坐到了琴旁边。

她一边弹着琴,一边走着神。

不只是玉簟瞧见了段温害怕,连谢韶再一次看见人都经不住想起了昨日那鲜血淋漓的一幕。

只不过她在梦中见过太多比这惨烈万倍的场景,虽然放在现实是第一次见,但也没有玉簟那么大的反应。

目睹同类的死亡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可能是一件轻松的事,但是谢韶在生理性的不适之后,心底却多多少少松了口气:会觉得不舒服,起码证明她是个正常人。

梦境中的情形在醒来之后就变得隐隐绰绰、看不分明,但是有些过于深刻的画面还是残留在了记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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