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那么猴急做什么,哪天饿着你了?”
“什么鬼?”俞知岁不肯认他这话,“能怪我吗?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是你半推半就,我会这样?你要是主动点,我至于?”
严松筠觉得她简直不讲道理,“是你非要在车里……”
“你没有爽到吗?”俞知岁一根手指戳住他额头,凶巴巴地打断他的话。
严松筠顿时收声,无言以对,因为他完全无法否认,他甚至都没完全从刚才那种极度刺激的愉悦中完全脱离,怎么有脸反驳她的话。
俞知岁见他不吭声了,就哼了一下,很有占据上风后得意洋洋的样子,“小严子,你抱我回去。”
“嗻——”
严松筠叹气,有什么办法,听她的吧。
给她整了整衣服,严松筠确定没什么不妥了,这才抱着她下车,手指上还勾着她的包。
踏进家门的那一刻,俞知岁就着他公主抱的姿势,立刻将自己的脸别过去,埋进他怀里,果断开始装睡。
严松筠:“……”好家伙,某人学鸵鸟都是临时抱佛脚。
荷姐和以往一样,在一楼客厅等着他们回来,见到俞知岁是被严松筠抱回来的,顿时一愣,“这是……”
话没说完,就见严松筠衣服有些凌乱,脸色也不对劲,错愕立刻变成惊慌,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脸怎么……这么红?岁岁也怎么了?”
“没、没事……”严松筠非常尴尬,说话都有些磕巴,“外、外面太热了……岁岁她、她睡着了,喝了点酒,所以……”
荷姐信以为真,忙问道:“那要不要把她叫醒,喝点解酒汤?不然明天会头疼的。”
好家伙,严松筠哪敢现在就把她叫醒,连忙道:“我先送她回房,你让人送杯蜂蜜水上来就可以了。”
“要我帮她换衣服吗?”荷姐一面应好,一面关切地问道。
这话刚说完,认真装睡的俞知岁就感觉到某人的全身都僵了僵,顿时也很不好意思。
“不、不用了……还是我来吧。”
他匆匆应了声,抱着俞知岁赶紧上楼。开玩笑,要是让荷姐帮她换衣服,那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上楼进了房门,严松筠没把人立刻往床上放,而是问:“你是现在就洗澡,还是一会儿再洗?”
俞知岁在他怀里睁开一只眼,“你不和我一起洗吗?”
严松筠当没听见,自顾自地点头:“先洗澡是吧,好,我抱你去浴室。”
俞知岁:“……”
进了浴室,他将怀里的人小心放到洗漱台上,先拧开浴缸的水阀,然后去衣帽间拿了她的换洗衣服,顺便在床头柜的药盒里翻出一盒从没用过的紧急避孕药,拿着水杯一起进去给她。
俞知岁刚吃完药,就有人送了蜂蜜水过来,严松筠开门接过,帮她放在洗漱台的一角。
“待会儿记得喝。”
俞知岁懒洋洋地应好,当着他的面就把上衣一掀,严松筠看了她一眼,一脸心如止水地走了。
等洗完澡,头发也吹好,一身清爽地出去,严松筠已经在别的浴室洗完回来,一身浅灰色的睡衣,正低头看紧急避孕药盒子背后的说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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