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岁虽然年纪小,但也隐约知道这些旧事,又关心则乱,一边骂着死老太婆,一边头脑一热就拿出偷配的钥匙,溜出了家门。
“这都是后来她跟我们说的,她出了门,刚见到唐贺,还没问东西呢,就被人两个彪形大汉绑走了,其中一个还拿浸了□□的毛巾捂住她的口鼻,没多久她就昏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着手脚关在一个仓库里。”
“那些人不给她饭吃,也不给她水喝,她一开始还哭,后来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俞知年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略过俞知岁被关押的这一段详情,直接说结果:“我妈报了警,在警方指导下和对方周旋,过了差不多三天才把她救出来,她手腕脚腕全都磨破了,血淋淋的,有些地方都烂了。人都晕过去了还被当成人质,脖子上差点就……总之那次她休养了很久才恢复元气,主要是吓的,主犯从犯都被抓,他们的家人来求饶,我妈把他们打了出去,又领了人去唐家,把唐家都砸了……”
后来没多久,紫荆矿业就搬到了容城,为了安全,一直到成年,兄妹俩身边都跟着保镖。
俞知年笑道:“那次之后,岁岁性子就变了许多,变得很爱美,干什么都是先爽了再说,这可是她原话,早买早享受嘛,还去学了跆拳道,不过我估计她也很多年没练过了。”
严松筠听到这里忍不住吐槽:“跑步都不肯跑,练什么跆拳道,你们不说我完全看不出来。”
“幸好她不练了,不要跟你吵架就不是只动口这么简单了,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俞知年忍不住吐槽回去。
严松筠哼笑一声,问道:“姑姑那个亲生儿子,现在过得怎么样?”
“就那样吧,窝窝囊囊,高不成低不就。”俞知年嗤了声,露出嘲讽的表情,“起初呢,他爸跟那个出轨对象再婚,对方还没自己的孩子,又初来乍到,进门的方式也不怎么光彩,要笼络人心,对他倒还行,但过了四五年,对方彻底在唐家站稳脚跟了,还生了个儿子,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对方一个接一个地生,生了儿子生女儿,生了女儿又生儿子,最后是给唐家生了两儿一女,有功之臣呐,大少爷就不值钱喽。”
听出他语气里的幸灾乐祸,严松筠顿时失笑。
与此同时,心里还升腾起一股同样的微妙的幸灾乐祸,和为俞敏华俞知岁感到不值。
世人看重血缘亲情,但有多少像她们那样被血亲所累,反而是俞知年这样的,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他叹了口气,换个话题:“你什么时候结婚?”
俞知年又摸摸手指上的戒指,笑起来,眼角出现细微的纹路,“在准备了,等天气凉快点吧,这天太热了,谁顶得住啊,可别中暑。”
说完他又调侃回去:“别光说我,你跟岁岁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再晚一点,就要落后在我后面了。”
严松筠用手撑着额头,长长地叹口气:“等吧,等到她想当妈妈再说,我看她现在是乐不思蜀,要个孩子未免是累赘,对孩子也不够负责任。”
俞知年听了哭笑不得,经常听俞知岁说他这不好那不好讨厌死了,可是让她离婚回来,她又不肯,果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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