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皮呢?二十年份的陈皮。”
“……家里也有。”
“可以留着送礼,或者以后孩子结婚拿来当聘礼和嫁妆。”
严先生:“……”好家伙,我都没敢肖想孙子孙女,你就已经开始帮他们攒聘礼嫁妆了啊?
所以说,俞知岁觉得严松筠是老严家基因突变的产物,不是没有道理的。
严松筠将手机调成静音,去书房处理工作了,严先生从厨房端着一盘西瓜出来,没见到他就问了一句,得知他去书房以后,忍不住夸张地叹口气。
“幸好我不干了,不然现在岂不是要倒过来,他吃瓜我干活?大白,吃西瓜了!”
大白猫一听到吃下午茶时间了,立刻从外面跑回来,扒着严先生的裤腿要抱。
可以说,此时此刻,全家只有严松筠一个人在干正事。
以至于当俞知岁和严太太大包小包地满载而归,听到家里佣人说小严总在书房处理工作时,忍不住说:“我前几天上网在论坛看到帖子,帖主说自己公司老板跟有夫有子的区域经理搞婚外恋,跟帖很多人说自己公司也有这种事,但是有一条回帖画风格外与众不同。”
“跟帖网友说,只有她老板是纯纯资本家,一心搞钱,压榨员工,在公司好几年了也没听说过他任何花边新闻,只知道他半夜十一二点还要拉人起来开电话会议,无时无刻不在开会。这个回帖的网友,不会是淮升国际的吧?这个黑心资本家老板,不会就是我们家小严总吧?”[1]
工作告一段落刚走出书房就听到这话的严松筠:“……”
严太太他们刚笑了两声,就听见被议论的正主幽幽出声:“是啊,所以你们吃的下午茶,做的内容,买的包包,都是民脂民膏啊。”
所以你这种既得利益者,有什么资格说我黑心?
大家沉默一瞬,都感觉到了他的怨念,俞知岁知道他肯定是因为看到了刷卡金额,又要觉得她乱花钱了,于是拿了块西瓜递给他。
“消消气,高中政治学的你忘了吗?生产决定消费,消费对生产具有重要的反作用,消费是生产的目的和动力,能够创造新的劳动力,还能提高劳动者的生产积极性,我不花钱,你哪来的动力挣钱,你不挣钱,集团上万的员工吃什么喝什么呀,对吧?”[2]
严松筠咬了一口瓜,呵了声,“……太太念书念得那么好,我看你还是找个班上上吧,别浪费了。”
俞知岁敷衍他:“好的好的。”
另一边严太太把给丈夫买的新皮夹和领带拿出来,严先生有些得意地看一眼儿子。
然后大声道:“哎呀,还是老婆你对我好,不像有些人,一根针都没给我买过!”
严松筠立刻扭头看向俞知岁,见她正低头揉大白猫的肚皮,亲昵地用脸去贴它的头,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咳咳。”
俞知岁没搭理他,“大白,你是不是胖啦?”
“咳咳咳!”
俞知岁这次听见了,奇怪地抬头看他一眼,“你怎么了,咳嗽?让厨房给你炖点川贝呗,今晚的羊肉煲你吃不成了哈哈哈!”
严松筠无语死,不服气地问道:“你不觉得你忘了什么事吗?”
作者有话说:
注:
[1].这个帖子来源于阿晋的兔区,大意就是文里这个大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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