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元家姑娘相中,只等今年九月便可完婚。
元家是萧卿颜母亲的娘家,元老爷子是当今太后的父亲,按照辈分,那位元家姑娘还得叫萧卿颜一声“表姑”。
如此眼前这位探花郎便算是萧卿颜的表侄女婿。
萧卿颜因为这层关系注意到他,几次接触下来发现他本事不差,本想好好培养,还特意把人叫到跟前提点,结果这位探花郎似乎是误会了什么,表现与前几次大相径庭,不仅没有好好听萧卿颜说话,应答的内容也很奇怪,给人感觉就像是一只……
开了屏的孔雀。
萧卿颜位高权重,也不是第一次遇见想要出卖自己身体讨好她,以色谋权的男人。
却是第一次遇到态度这么……骄纵的。
明明想要勾搭她,且对她各种言语撩拨,却又端着架子,仿佛是她有求于他一般。
为什么?萧卿颜好奇:因为年轻?还是他以为,自己之前对他的赞赏,都是因为馋他身子,想要讨好他?
——太蠢了。
萧卿颜没想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差点没给气笑。
她把人轰走,思量这人与她表侄女的婚事恐怕还要再议,不一会儿就听见管事来报,说那位探花郎在走出府门下台阶时,被屋檐上落下的冰锥砸中脑袋,头破血流,现已经让人送去医馆了。
萧卿颜:“……若真是冰溜子,他还能有命等到你们把他送医馆?”
冰锥尖锐,落人头上,怕是能把人头顶刺穿。
况且那是她公主府门前,哪个下人敢如此怠慢,不及时把屋檐上的冰锥敲干净?
管事讪笑:“那冰溜子落地上碎了,也看不出是什么形状,就是驸马爷蹲屋顶上头看了片刻才走,殿下您也劝劝驸马爷,叫他下回别站这么高看热闹,若叫人撞见,还以为是他蓄意伤人呢。”
萧卿颜明白了,什么冰溜子,显然是某个醋缸撞见了探花郎对她孔雀开屏,故意捡了冰块蹲门口屋檐上砸人报复呢。
真是——
“胡闹。”
晚上,驸马仗着书房里没别人,让萧卿颜坐自己腿上看卷宗。
听见萧卿颜因为探花郎而训斥自己,驸马把下巴搁萧卿颜肩上,说:“谁让他敢瞧不起你。”
萧卿颜微微一顿,侧头去看驸马,却被驸马衔住了唇。
唇齿交融间,驸马的话音格外认真坚定:“你那么好,谁也不能瞧不起你。”
萧卿颜勾起唇角,心情不错地由着驸马得寸进尺,把手伸进她衣服里。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在书房乱来,尽兴后萧卿颜洗了澡,坐在书房的矮榻上擦头发,身上披着驸马的衣服。
驸马则蹲在桌前,捡从桌面掉落的笔墨纸砚与卷宗文书,再一一整理好放回到桌子上。
因为第二天早上要见岑奕,萧卿颜傍晚的时候就把岑鲸的功课拿出来放在桌角,因此岑鲸的功课也没能幸免落了一地。
驸马收拾完发现,从砚台中流出的墨汁把岑鲸的功课污了大半。
驸马觉得这是自己的错,连夜去了趟书院,又拿了一份岑鲸的功课来,还乖得不行从背后抱着萧卿颜跟她道歉。
萧卿颜拿起两份功课:“也不全是你的错……唔?”
这两份功课的字迹,怎么差那么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