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话筒下台。
吕斯思很识相的起身离开。
温辞树走到座位旁,乔栖冲他笑:“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他却把她忽略的彻底,左右看了看,像在找人:“斯思走了?”
第一句话就是问别的女人,这像话吗?
乔栖抓起桌上的瓜子砸他:“你叫的这么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娶的是她。”
温辞树语噎了一瞬,想说:“不是,我……”
“斯思?”乔栖很快变脸,计上心头的小模样,“要不以后你叫我七七吧。”
温辞树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乔栖说:“你在家长面前这么叫我,叫的不是挺顺口的?”
“你舍得让人叫你乔栖了?”温辞树这才坐下,拿起酒喝了一口。
乔栖摇头:“是一二三四五六七的七,这样就不算乱改我的名字了。”
温辞树默了默没说话。
乔栖在桌下踢他的腿,不是真的踢,倒有点磨人的意味:“行不行?”
温辞树只觉被她碰过的地方都一阵酥麻,注意力都在她那双又长又细的腿上,随口说:“都可以。”
乔栖眼睛亮了亮,手托腮笑:“那你叫一声我听听。”
温辞树深深看了她一眼,先是没出声。
乔栖又碰了他一下,脚在他腿上磨啊磨的:“叫不叫。”
她用那双被酒醺的水濛濛的眼睛看着他:“问你呢,叫不叫。”
脚尖越来越往上:“叫一声,我……”
温辞树眼眸一黯,捉住了她的小腿。
她一僵,话和人都被定住,身体却颤栗了一下。
只听他声音像从牙根里挤出来似的:“七七。”
两个字。
后面又跟三个字:
“别玩火。”
乔栖的心头就像桌台上的蜡烛似的,摇摇曳曳的晃啊晃。
她大喇喇看着他,目光里丝毫没有要掩饰的意思,全都是要把他吃干抹净的欲望。
他这个人就像水裹着火,给人意想不到的反差与冲击。
那么她呢?她如大火中烧。
要想降服他,必须要轰轰烈烈,极致决绝,才能战胜那些独特的东西,让他在气势磅礴中败下阵来。
“如果说我就要玩呢。”乔栖歪歪脑袋,挑衅他似的。
温辞树把她的腿松开,站了起来,俯视她:“我怕先烧的是你自己。”
说完,他往外走。
乔栖停了几秒,一笑,跟上去。
走出酒吧,恰好收到一则微信。
老何:【姑奶奶,我定金可是都付了,提醒一下,记得干活。】
乔栖看着温辞树的背影,勾了勾唇,打下一行字发送过去:【放心吧,春天都过了一半了,树上该开花了。】
温辞树把车开过来,摁了摁喇叭示意她上车。
手机又在掌心振动了一下:【那要是铁树呢?】
乔栖透过车窗,看了眼温辞树那一副性冷淡的侧颜,在夜色中气质更显疏离。
冷笑回复:【那我就把他砍了。】
砍树谁不会?
乔栖把车门打开,长腿一跨坐了进去。
回家之后,乔栖回房洗漱,护肤保养全都做完,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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