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7?”王富贵惊讶了一把,“新开的那家酒吧吗?”
吕斯思看了眼温辞树才说:“是啊。”
“怎么,还想继续喝啊?”
“不是,我去工作啦。”吕斯思讲话天生就嗲,笑嘻嘻的样子也嗲,“我是那里的店长,驻唱请假的时候也会替当一下驻唱。”
王富贵很惊喜:“我常去你们那!这不是缘分吗!”
吕斯思扬脸一笑:“嘿嘿,欢迎常来玩。”又看向温辞树,“是不是啊辞树哥?”
温辞树本不想搭理,余光瞥见一抹身影,很快笑了笑,温柔说:“是。”
乔栖刚走过来,就看到这一幕。
那个小嗲精,温辞树唯一邀请来的异性朋友,此刻正似娇非嗔的看着他,而他竟也回笑过去,还笑得挺温柔。
平时那幅不近女色的样子哪去了?
乔栖步子变慢,却勾唇一笑,人未到声先到:“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大家都转头望向她。
张杳眼皮一跳。
他懂了,怪不得温辞树刚才会对吕斯思笑。
他深深看着这个叫乔栖的姑娘。
她和十几岁的时候一样,鲜活,热烈,极具生命力。
他一直觉得什么魅惑啊,妖艳啊都是太抽象的词儿,在他心里,乔栖最显眼的两个地方,一是皮肤白皙,二是头发浓密。
仿佛是在海底生活的,皮肤白的像没见过光受过晒,头发像蓬勃茂盛的海藻,生来即是视觉中心,看一眼就让人朝思暮想。
怪不得温辞树这么个超凡脱俗的人,也有一天会工于心计。
就拿刚才的赌约来说,赌乔栖能拿下温辞树的人,为了赢钱,势必要撺掇乔栖勾引温辞树。
真贼,明明是想勾人家,却让人家来钓他。
而人家要钓他,势必要靠近他,了解他,这样他就可以散发魅力了,每向他走近一步,都能挖到他身上宝藏,到时候发现这人就是一大宝库,还舍得离开吗?
“你来得正好,S7是她开的,你说巧不巧。”王富贵指了指吕斯思。
乔栖看了她一眼,好像并不关心:“是么。”
吕斯思笑笑说:“其实我是开舞室的,平时不忙,就顺便代理一下店长,但不是老板啦。”她眼珠转了转,又看了一眼温辞树,“好啦,不说太多了,我先走了。”
王富贵想问什么,吕斯思的网约车却已经到了。
张杳怕她一个女孩子回去有危险,就跟她一起走了。
乔栖目送吕斯思上车,问:“大哥呢?”
“飞扬是第一个走的。”何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孙安琪身边,拉了拉她的胳膊问,“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走吧。”
孙安琪把胳膊从他手里抽了出来,模样忸怩,偏过脸不去看他,像在闹小脾气。
乔栖知道,这两口子的事还是得关上门解决,早回家早解决。
她笑着点头:“赶紧散了吧,我累的腰疼。”
餐厅的工作人员早把他们的车一辆辆开到门口停好,大家各自走向各自的车。
乔栖让温辞树开后备箱,她拍了拍化妆师拎着的黑色包装袋:“我把婚纱买了。太漂亮了,我舍不得还。”
她把买一件婚纱说得像买一件T恤。
温辞树却不惊讶,默默为她打开了汽车后备箱,其他什么都没问。
回家的路上,乔栖在看朋友们发给她的结婚视频。
温辞树只听声音也觉得欢喜、热闹,但又莫名孤独、寂寥。
就像远处的烟花,看得到绚烂,听得到声响,但就是触摸不到。
回家之后乔栖说自己腰疼,回房休息了。
温辞树没有困意,在客厅点了一个薰衣草味道的香薰蜡烛,捞起《公共建筑设计原理》看。
乔栖回房先洗了个澡,随后她把婚纱拿起来,对着镜子在身上比划了一下。
这场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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