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树烙铁般僵硬。
他甚至没有转身的勇气,手放到她的手上,试图把她扯开,她贴的更近,身上的气味也钻的更深:“都说了别走了。”
他更僵硬了,想了想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她似乎甜甜笑了。
他微微偏了偏身子,心跳的很快:“我是谁?”
她略起了起身子,把下巴放到他的肩窝上,歪头笑:“你是……段飞扬。”
脑子里轰一声。
温辞树一僵,同时很强硬的站了起来,声音冷到极点:“你醉了,好好睡吧。”
他往外走,几乎是逃开。
她忽然大叫:“温辞树,你今天敢出这个门,老娘阉了你!”
她叫了他的名字。
温辞树陡然停了下来。
转身一看,她竟然捂着脸嘤嘤咽咽的哭了起来:“把我捡回来,又不管我死活,你到底什么意思嘛。”
温辞树突然失措,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犹豫的时间里,她都在哭泣,哭声越来越大。
无奈之下,他只好重新回到她身边,低声说:“你别哭了。”
乔栖顿了顿,哭声还是没停。
温辞树看她这样,再也淡定不起来,问:“到底怎么你才能不哭。”
乔栖又停了下来,把手一扬,忽然像小狗一样扑上来,对准温辞树的肩膀狠狠一咬。
她用了全力。
温辞树身子一僵,却没有余下的反应,一动不动任她咬。
乔栖也完全不管他的反应,反正她是醉人嘛,不怕当罪人。
她咬的舌尖生出铁锈味儿,才把他放开,跋扈说:“罚你的。”
温辞树愣住了,他这辈子没这么茫然过——
她脸上分明一点泪痕都没有,眼角也一丝湿意都没有。
她假哭的。
被她咬过的伤口突突的跳,温辞树第一次有话说不出,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他直直盯住她的眼睛,她的瞳孔涣散,明显还在醉着。
“你醉了。”
“所以要做一些喝醉了会做的事吗。”她又揽上他的肩,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我现在就想寻欢作乐,你要一起吗。”
他们说她野,说她坏,说她不知检点。
她今天就野一次,坏一次,不知检点一次,也不算枉担了虚名。
而这个人是温辞树,她可以接受。
思及此,乔栖不等温辞树有所回应,便烧起火来了。
她开始亲吻他。
亲他的嘴巴,他不张口,她就咬她,细细密密的轻轻噬咬,像是挑逗。
手也没闲着,解开了自己胸前的两颗扣子,白色的衬衫兜不住胸前的饱满。
连穿在她身上的白衣都性感。
温辞树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看得口干舌燥,身体烫的像是刚从火里捞出来的铁。
乔栖白天刚逛了内衣店,巧了,选了个无比艳丽的款式。
温辞树只看了一眼,那眼睛就像被烫到了似的,赶紧转过头闭上眼不看她:“你醉了。”
乔栖柔若无骨的笑:“你说你四大皆空,却紧闭双眼,要是你睁开眼睛,我不相信你两眼空空。”
这句话是西游的台词,禁忌又危险,正如她做得事。
她太过火了。
温辞树想说什么,她忽然又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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