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不应该吧?
不可能比她太奶奶捏的馒头都要软吧?
谢听云绷着俊脸不说话。
云晚默然,若不是以前和他有过,她该怀疑这人真有什么毛病。
谢听云愧得慌,面颊薄红,干涩地说:“你要不……再戴回去罢?”
云晚懵了一瞬:“你说啥?”
“灵印,戴回去。”
谢听云不甚习惯。
易容前易容后的差别太多,已经不是判若两人的程度了。
他常见的是云晚易容的那张脸,猛然坦诚相见,倒……有些不自在,还有种莫名的心虚感,就好像背着云晚和人偷情似的。
“你是不是有毛病?”反应过来之后,云晚一巴掌糊过去,很是暴躁,“你来不来呀到底?”体内毒发难受的厉害,在这儿半天可不是和他玩的,难不成谢听云戏弄她?
谢听云重重叹息一声,咬牙挤出几个字:“等等。”他艰难开口,“我习惯一下。”
还习惯呢?
再习惯她都要毒发身亡了!
可他这个模样云晚也不能强逼,万一真落下什么毛病那就问题大了。于是云晚只得忍耐等待,等到他习惯为止。
谢听云半天不为所动,看起来毫无那种世俗的欲望。
云晚煎熬到不行,先前渡过的那点元阳之气不够用,千丝媚又蠢蠢欲动。
幻境静谧,她面颊两坨殷红,春水化入眼中,漾开点点波光。
云晚盯着他看了会儿,实在失去耐心,忽然用那双柔弱无骨的双臂勾住谢听云脖颈,未作反应,她贴近耳边,呢喃了一些话。
不好听。
污言秽语。
但用那种嗓音,从那张嘴里出来,足够勾魂夺魄。
谢听云不禁滚动喉结,数息之间,已神识不清。
她歪着头,笑时醉人,语气妩媚:“现在……可以了吗?”
谢听云眼眸深邃,垂眸衔住她饱满水润的双唇。
从道者双修,两人各有所得,各有所涨,非但不劳累伤神,反而会增进修为,所以各界修士乐忠寻找道侣,以方便快速增进修为。
七天七夜过去,云晚浑浑噩噩,不知天地何物。
等完全清醒过来,云晚对着这几日的记忆陷入沉默,记得最后他还记着那日木屋里对她的捉弄,凑到她耳边低语,“我好,还是角先生好?”
然后……
云晚小脸通黄。
果然,男人还是要口头激励一下。
她眉眼含情,才捡起衣服的谢听云目光灼灼,盯着她不知又打起什么坏心思。
瞬间参透他什么想法的云晚表情一僵,赶忙摆手:“我试炼呢,改天,改天。”
谢听云歪头,不禁挪瑜:“改天?”
云晚点头:“嗯,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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