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雅,你又在发什么疯?!”公子朔眉头狠狠皱起,总觉得从上官雅收到柳绿的来信,说‘补血丸’有问题后,她就越来越癫狂,最近似乎更严重,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越发趋于变态的发展迹象。
“发疯?!”上官雅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捂着嘴,嗤嗤娇笑:“我这段时间,从未有过的清醒。是从未有过的清醒!!!”
最后半句话,上官雅几乎是咆哮着吼出来的,随后像是发疯一样,小跑到木栅栏出,指着那里面死相极为恶心的流民:“你看看,你快看看,他死的样子,壮不壮烈,惨不惨?”
“上官雅,我不是来这里跟你废话的!”公子朔一点都不想听上官雅说这些,他现在满心都是周敏,尤其想到周敏被不知名的人劫走,后果可能不堪设想,他就心急如焚,方寸大乱。
上官雅神情很快冷了下来,看向公子朔,冷声说道:“怎么,大公子真是来向我要你的心上人?”
“凉城内,除了你,谁会对敏敏有那么大的敌意。”公子朔想也没想的说道:“上官雅,我希望你记住,你我合作是各取所需,希望你不要坏了规矩。”
上官雅冷哼一笑,似乎觉得公子朔的问罪显得可笑,可眼神之中的怨毒嫉妒,却如一条吐着蛇信的阴冷毒蛇:
“我就不明白,一个只有一张脸的草包美人,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要为她神魂颠倒!我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她,为什么,为什么她出现了,我就被弃之如草芥!!”
公子朔知道上官雅最后那些话问的并非他本人,但他想都不想的斩钉截铁说道,似乎在这一刻他和计修宴在对待周敏的态度和心情产生了某种共情:
“因为你即便装的再像,藏在再深,可再聪明人眼里,你永远无法从一条欲壑难填的毒蛇变成干净温暖的阳光。”
上官雅恶狠狠的盯着公子朔讽刺看向她的神情,被那眼神冒犯刺激到,又好似在公子朔的身上,看到了冷漠无视她真心的计修宴,口不择言,如一个被刺激过度的疯子:
“……我是欲壑难填的毒蛇?那你是什么?阴沟里窥伺又无耻觊觎阳光的肮脏老鼠吗?你以为,计修宴看不上我,周敏就能看上你?大公子,你穿的人模狗样,却依然遮掩不了你骨子里散发的那股跟你爹一样,属于畜生的恶臭味。”
公子朔眼中杀意弥漫,身影极快的一闪,逼近上官雅,一把捏住上官雅的脖子,将之抵在栅栏上,语气阴狠:“上官雅,别挑衅我的耐性!我来这里可不是来听你说这么废话的!说,敏敏是不是你派人抓的!说!你把人藏在了哪里?!!!你若想死也别玷污了我的敏敏!”
上官雅窒息的脸刹那间胀成猪肝紫红色,胸腔的窒息刺痛感,死亡的逼近感,让最近被接踵而来真相打击的疯狂作死的上官雅终于找回了理智,生出了求生的欲望,胡乱踢蹬着双腿,双手更是不停地抓绕着公子朔的手背和脸颊,妄图挣扎求活。
公子朔冷眼看着被自己快要掐死的上官雅,在他掌心中像只可怜拼命挣扎的蝼蚁,狼狈的翻着白眼,张着嘴,眼泪鼻涕横流,恶心的公子朔眼底只剩一片冷漠。
上官雅以为自己这一次真的要死了,却突然被公子朔狠狠丢在山洞的角落,撞在角落叠放的一群的死人堆里。
“咳咳咳……”上官雅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襟,弓起身躯,疯狂喘息,为这好不容易活下来的感觉。
只有濒临过死亡的可怕,才会敬畏死亡的恐惧,她猛然发觉,她其实根本就不想死,她一点都不想死……
上官雅后怕的咽了咽口水,这段时间在公子朔底线上疯狂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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