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珍宝的模样,将周敏紧紧揽在怀中。
第二天早上,阳光灿烂,春分的喜鹊在树上不停鸣叫。
周敏被窗外喜鹊声吵醒,缓缓睁眼,鼻尖正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呼吸之间,全是男人熟悉的冷香,令人安稳让人幸福,让人留恋不愿起身,只想偷取这片刻的温馨,而周敏也的确是这么做的,紧了紧抱着他的手,重新闭上眼,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空气中, ? 阳光里微尘沉浮,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其实在周敏刚刚醒来时,计修宴也醒了,见周敏不愿起身,贪懒,他难得的也不愿打扰这片刻的宁静和安逸,纵容他心底的贪恋蔓延,随着她一起相拥不愿分开的睡了过去……。
院外开始隐约传来安安和幽蓝小声的对话以及奴仆轻声轻脚的各司其事。
再次醒来,已经快要日上三竿,岁月的沉静美好,让周敏抱着计修宴在他怀里撒娇的微微蹭了蹭。
“别闹。”头顶传来计修宴慵懒惺忪的声线,这是才睡醒的模样,周敏抬头,看着计修宴以手遮眼的举动。
“相公,早上好。”周敏在计修宴怀里拱了拱。
计修宴脑子稍微清醒一点后,低头看向周敏,微微一笑,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不早了,夫人。”
周敏耳尖一红,计修宴却已经翻身起身,外面听到动静,立马鱼贯进入,伺候计修宴和周敏洗漱,连安安自己都爬过门下横木,迈着小短腿跑过来,抱住周敏的大腿:“阿娘,你不是说要早睡早起?可太阳都晒屁股了,阿娘,羞羞,你睡懒觉了。”
周敏被儿子这么不留情面的下面子,脸爆红,半响不知该说什么。
计修宴张开手,任由仆从替他穿好衣服后,视线扫过一脸被安安堵话的周敏,最后落在安安身上:“昨日给你布置的作业,可都写好了?要求你背下来的一节棋谱可都记住了?”
安安抱着周敏大腿的身子,微微一僵,转头看向计修宴,瞳孔一缩:“……要背棋谱吗?”
“我有说过不背吗?”计修宴挥手让还想伺候他的奴仆离开,自己将外衫套上,坐在椅子上,接过洗脸帕,不急不缓,优雅从容的擦着脸,擦着手。
可你也没说要背啊?!
安安一副被自家老父亲话中的无耻震惊到怀疑人生的模样:“……没有背。”
“那还不快去,晚膳之前,我是要抽查学业的。若是没背,明天翻倍。”计修宴云淡风轻的说道,安安却一脸恍恍惚惚的样子,大眼睛聚满了眼泪,可怜巴巴的看着周敏。
周敏心疼坏了,正要说什么,计修宴扫了她一眼:“不想赢我,从我这里得到愿望了?”
好的,愿望最大。
而且看计修宴这神情,是知道安安的底线在哪里,她不操心!学业问题就交给麒麟子父亲好了,她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花瓶美人,她要习惯人设。
“不准欺负你娘。”计修宴看着安安一副哭卿卿模样,警告他。
安安小眼睛里,微闪机灵劲,埋头在周敏衣裙里,屁股对着他,不看计修宴。
周敏有些懵的看了眼计修宴又看了眼安安,感觉计修宴最后那句话,很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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