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没有半分好转。
这下子,烟没戒掉,酒也没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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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很粗长的一章
8k又可以撑一段时间了(bushi
没有给晏晏洗白,该追还是要追的(握拳
第72章 复得
“爱尔兰人用原始的酿造工艺制作威士忌,酒精、香草、蜂蜜和辛香料的风味如此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一起,就像天生契合的一对炮友。更值得称赞的地方在于,使用煤炭而不是泥煤作为烘烤麦芽时的燃料,这种酒口感爽利从不拖泥带水,不会具有明显的烟熏味,未发芽大麦的高比例使用提升了馥郁的辛香,并在味蕾上产生一种稍纵即逝的油滑感觉。”
调酒师熟练地开瓶,把酒水倒入玻璃杯里。
“甘美醇香,柔和顺滑,既适合单饮,又适合同其他饮料水乳交融,碰上咖啡这种苦得掉牙的东西也能完美地将其融化在体内,谁说不是酒中最有魅力的浪子。啊——”
“多么火热的交融。”调酒师往杯子里落了几块冰,晃荡着摇匀,说,“难怪英国人称威士忌为‘生命之水’……”
“行了。”冰块在杯壁里搅着,叮铃咚咙,晏珩西面无表情地打断,“正常一点。”闷了一大口冰酒。
调酒师面色自然,丝毫没有被打断的尴尬:“过日子已经够累了,难得在这个纵情享受的地方还不许人畅所欲言就太苦了。晏先生,您不也是来这里寻乐子的?”
晏珩西喝酒囫囵,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酒,喉头滚动,嘴唇动了动。
调酒师没听清对面的人说了什么,摇了摇头,说:“说实话,比起咖啡,我觉得威士忌更像是您的口味。对了,您刚才说了什么?”要凑近去听时,晏珩西一下子站了起来,沉默地拿起大衣。
调酒师惊讶之余,多问了一句:“晏先生,这就走了?”
晏珩西头也不回,挥了挥手,以作再见。
回去时,晏珩西罕见地没有以车代步,而是沿着街道慢慢地走。这些天来,晏珩西白天工作,晚上喝酒,家里的酒瓶子散了一地,闲住的大房子太冷清,又跑到黑河里来喝,视听觉是丰盈啦,内心空荡荡的感觉却一点没少。
街上很冷,人流却不少,多是裹得严严实实的年轻人,脸颊、鼻尖都被风吹得通红,笑起来的欢喜和雀跃却是由内而外的。
男人走得很慢,被酒烘热的脸一触到冰冷的空气,热意一下子消了下去,看着擦肩而过的一群年轻人,二十出头的年纪如此相似,让他想到好久不见的某个人。
韩琛如果在旁边的话,不会吵吵嚷嚷,也不会勾肩搭背,只会安静地陪他走在路上。青年冷厉的眉眼被光柔和地勾勒,看过来时眼里都是星星点点的笑意;再大胆一点,会伸出手来捂热他的手,再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
滴滴——车喇叭声响得突然,带起一阵气流,把晏珩西的想象骤然打断。
落叶被卷着扑簌簌向前。
哪有什么韩琛。
路上行人成群结伴,晏珩西的影子被拉得纤细伶仃,越发孤零零。
天气冷极了,晏珩西呼出一口白雾,放在口袋里的手指尖已经冷透了。男人忽然想起,自己没去赴约的那天晚上,韩琛回来时身上也都冷得彻骨,衣服上都带着一层冰冷的水汽。
自讨苦吃。
晏珩西脸上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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